皇太極送走了努爾哈赤,他覺得自己已然微醺了,也不能再喝。隨即走到哲哲身邊,握住她的手,溫柔道:“哲哲,早些休息吧!”

哲哲點頭,起身,目送他離開。

院內早已是掛滿紅燈籠,大紅的喜字處處可見。

大玉兒一直坐在床上不語。蘇茉爾走來走去,現已是戌時快過了,約摸著時辰,酒宴也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蘇茉爾…”

“我在呢,格格。”

“貝勒爺到!”門外已傳來侍女請安的聲音。

“格格…”蘇茉爾無奈的輕聲道。

既然貝勒爺已經到了,她是沒辦法再待在房內了。

大玉兒只好點頭。

“你們都下去吧。”是皇太極的聲音。

大玉兒在紅蓋頭下,只能聽得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散發出來的酒味也越來越濃。

皇太極沒有再繼續說話,大玉兒憑感覺感受到,他好像在房裡一直站著,沒有做任何動作。

大玉兒緊張過度出了一身汗,手裡也佈滿了汗水,心好似也加速跳動。

他俯下身子握住她的手,“玉兒,你不要怕,我不會強迫你的。”

大玉兒眼前一亮,他緩緩掀開了她的紅蓋頭。

大玉兒低著頭,愣愣的看著被皇太極握住的手。

這不是第一次被皇太極握住手,但卻是嫁給他後的第一次。

他越過大玉兒,從她身後拿起床上鋪著平整的素白帕子。

“玉兒,我會等一個你願意的時間。”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割破了指頭,血染在了素白的帕子上,見這舉動她才明瞭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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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的出現打斷了大玉兒的發愣,取而代之的是大驚。大喜之日他竟然袖藏兇器。

這是皇太極二十多年的習慣,他一人獨眠或是宿在不熟的人的房裡,他都帶上這把匕首。這也是,他昨天想到的唯一讓玉兒認為,自己並不是對她迫不及待地唯一法子。

他將匕首放在枕頭下,又將帕子丟在床上。

皇太極並未解釋為何會帶著匕首而來,所以大玉兒不得不多想。

皇太極,在防著她。

終究是,她也要成為可親近他的人之一了。所以,她也能理解皇太極的舉動。

他的性子,本就是喜歡保留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