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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許悠然所針對的目標就是汪祭酒,於是她集結了眾人,一起圍在了汪祭酒的家門口開始喊口號,直把汪祭酒氣的渾身直哆嗦。

汪祭酒本來以為這群小丫頭片子鬧騰不了幾天的,卻沒想到現在竟然沒人管她們,聽著外面那齊刷刷的聲音,汪祭酒光茶杯就摔了好幾個。

“去幾個人,把她們給我趕走!”汪祭酒指著門口滿臉通紅的怒道。

“老爺,不行,我們去過了,但是那群姑娘身邊有太子殿下派來的護衛,我們這些人根本就到不了進前就被攔回來了。”管家也是一臉煩悶的對汪祭酒回稟道。

“太子、、、太子現在也是糊塗了,怎麼能這麼鬧,以前看著還是個明白事理的,現在還沒登基竟然就能鬧出這樣昏聵的事情來,虧得我們汪家那麼保著他,現在得勢了便猖狂了起來,竟然連娘娘和汪家都不放在眼裡了、、、、”

“老爺,您這是說什麼呢!”

汪祭酒氣的口不擇言,而說道這裡的時候卻被趕來的汪夫人給打斷了。

汪祭酒也是生氣,但也知道這話不能隨便亂說,若是傳了出去被人知道這便是大逆不道的罪過,特別是其中話裡還露出了一些不能說的事情,於是汪祭酒閉上了嘴,面容鐵青,憤憤的坐在了座位上,拿著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隨後發現那茶水已經涼透,怒起又是摔在了地上。

“什麼破茶!別人看不起我,你們這群狗奴才也上趕著折辱我是不是?小心我一個一個扒了你們的皮,讓你們知道知道厲害!”汪祭酒憤怒的罵道。

“都下去吧!”汪夫人揮了揮手對戰戰兢兢的下人說道,隨後下人如蒙大赦,忙不疊的便出了門去。

“老爺,您怎麼能不管不顧的在外人面前亂說呢!太子殿下的事情哪裡是玩的,別人不知道,您還能不知道嗎,太子殿下可是個人精,若是聽了這話,保不齊事情便能猜到這件事,太子殿下這些年因為一直在外已經與皇後娘娘不親近了,要是知道這事情的真相的話,豈不是、、、唉、、、”汪夫人說道後來說不下去了,只是嘆了口氣。

“我如何不知,只是這事情實在太讓人氣惱了,你聽外面的那一群丫頭片子在罵我什麼,我怎麼能忍得住!”汪祭酒咬牙切齒的說道。

許悠然一群人的確是在罵汪祭酒、、、

“一二三、、喊、、、”許悠然在前面揮著小手打著拍子對著一群姑娘指揮道。

“鋤禾日當午,祭酒真辛苦,滿口仁義話,誰知滿肚土!”

“床前明月光,祭酒喝米湯,心裡恨女子,米湯廚娘煮!”

、、、、、、

一群姑娘起初還是有些靦腆,可是跟著許悠然鬧了這幾天之後慢慢的也就越發大膽了起來,大家把汪祭酒家圍的水洩不通,搞的汪祭酒差地氣出了心髒病。

汪祭酒不能直接跟太子對上,但是也不能就這樣忍著,於是便讓汪夫人去宮裡問問皇後的想法,此時皇後也是很鬱悶,因為就在出了這事之後她便去找皇帝告狀了,但是皇帝卻一直在裝傻充愣,擺明瞭不想管,這讓皇後一肚子怒火沒地方使。

想收拾許悠然吧,又礙於太子的面子不好動手!不收拾許悠然吧!汪家是她的孃家,若是讓許悠然這麼鬧下去,自己的顏面何存,也讓那些依附於汪家的人會怎麼想?搞不好覺得她沒能耐了,萬一投靠了太子那她可就虧大發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芷月也聽說了這事,本來她對這樣的事情也不關心了,只是在聽到鬧事的人竟然是許家的四小姐,而且也叫許幽然的時候便急了,她說什麼都要出宮去見見,皇後自然是不準的。

而就在皇後進退兩難的時候,一條百裡加急的軍報傳到了京城來,原來梁國竟然突然對榕城用兵了,雖然許泰已經做好了準備,卻沒想到就在此時楚國竟然忽然派兵支援梁國,兩國部隊夾擊,直打了許泰一個措手不及。不但如此,楚國的部隊竟然會用一種霹靂彈的東西,這讓許泰的部隊受到重創,榕城的城門也被霹靂彈轟開,榕城失守,許泰被追兵圍堵在密林之中不知去向,現在生死不明。

而就在這個軍報傳來的同時,輔國公的手裡也拿著同樣的暗報,只是這暗報上多了一行字:二夫人與兩個小少爺被人擄走,不知下落。

輔國公此生算是經歷的多了,但是這樣的一條暗報還是如同一個大錘忽然砸在了他的頭上一般,讓他徹底的懵了。

輔國公本就疼許泰,即便是這些年他一直表現的很討厭這個倒黴兒子的模樣,但不得不承認,在輔國公的心裡許泰這個小兒子還是他的心頭肉,如今生死不知,他如何能夠不心疼。更何況兩個好不容易得來的孫子如今也不知去向了,這個關口被人擄走,想也知道定然兇多吉少,輔國公的心仿若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就浸到了熱油鍋裡炸,他年紀大了,本來就有點高血壓,如今被這訊息一刺激,頓時血壓升高直接就昏過去了。

見到輔國公竟然暈倒,頓時國公府裡亂成了一鍋粥,太醫請回來了,許如歌幾個姐妹也被叫了回來,又派人單單去找了在外面鬧騰的許悠然。

許悠然本來愉快的在搞事情呢,結果卻沒想到家裡的下人會來通知她輔國公竟然突然昏倒的訊息過來,頓時許悠然也懵了,根本顧不上自己的隊伍,急急忙忙的便跑回了家。

“祖父,祖父、、”許悠然大步跑到了輔國公住的福壽堂,而此時的福壽堂已經滿是人了,丫鬟婆子站了一院子等待著主子的吩咐,屋裡如歌姐妹三人端坐,臉色凝重,而輔國公夫人則是在旁邊抹著眼淚,大夫人低低的安慰著輔國公夫人,而許悠然的大伯則是臉上鐵青的和禦醫說著什麼。

看到這幾人的模樣,許悠然心中一突,呼吸都有些發堵了,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