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悠然想了想,覺得這事還是要去找一下季飛軒,畢竟季飛軒也是皇室,讓他幫忙可能會更合適一些,即便是不能幫著說和說和,但是也能幫忙想想辦法,對比於性格扯淡的夏熙行和柳曦雨,季飛軒看起來顯得那麼的靠譜。

許悠然去了禮親王妃,可是卻得知季飛軒已經好幾天都沒回家了,再一打聽才知道,季飛軒現在被太子給弄到戶部去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那麼忙,忙的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了。

許悠然便又轉頭去了戶部,到了戶部之後許悠然這才知道門房說的並沒有誇張,季飛軒趴在厚厚的一堆賬本裡埋頭苦寫著什麼,他頭發亂七八糟,鬍子也老長,原本挺英俊的一張臉現在猛地一看甚至有點街頭要飯的老張頭的氣質了,許悠然第一眼險些都沒看見。

“季飛軒...”

許悠然在原地站了一會,但是季飛軒依然沒發現她,於是她便開口喊道。

喊了一聲季飛軒沒反應,又喊了一聲,季飛軒還沒反應,無奈之下許悠然只能上前去把他手裡的筆給搶了下來,季飛軒這才有幾分茫然的抬頭了,看著許悠然的時候眼神還有幾分迷離,許悠然猜這小子八成好幾天都沒好好睡過覺了,一臉的夢遊狀態。

“你這是幹嘛啊?”許悠然問道。

季飛軒眨了眨眼睛,慢半拍的明白許悠然到底說但是什麼,他呼了一口氣,揉了揉額頭說道“你怎麼來了啊!我剛才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呢!”

“你怎麼突然這麼拼命了?這是在哪個漂亮姐姐那受了挫折,只能用工作來填補內心的創傷了啊?”許悠然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果子,一邊啃一邊好奇的問道。

“還不是太子殿下!”季飛軒一臉痛苦的說道“我回來之後覺得自己總這麼閑著也不是回事,於是便去找太子,讓他給我點差事做一做,誰知道太子他直接把我扔到了戶部,讓我把這幾年的帳全都重新核對一遍!我們戶部不止是我,其他人也是全都不眠不休的好多天了,這才只是算了一半還沒到呢!”

“師兄現在越來越會使喚人了!不止你,我也是被師兄給坑了!”許悠然把啃完的果核朝著一個紙筐裡一扔,隨後說道。

“你別往那裡面扔啊,那裡面都是我的命啊!”見許悠然扔果核,頓時季飛軒ヾ(≧o≦)〃嗷~的一聲便飛撲上去了,那個紙筐裡可是他們這些日子算的帳,萬一給弄的字暈開了,他們就要重新算,想到“重新算”這三個字,季飛軒就覺得自己還是死一死比較幹脆一些。

季飛軒好像寶貝一樣用手帕擦著那些紙,那眼神就好像捧的是十世單傳的嬰兒一般,滿滿都是愛!終於等季飛軒擦完那些紙,然後又一張一張的整理好,這才對許悠然問起剛才的話題。

“對了,你剛才說你也是受害者對吧!什麼意思啊?”季飛軒問道。

“大哥,這都是半個時辰之前的事情了,我都趴在這桌子上睡了好一會了!”許悠然鬱悶的說道。

“你快說,到底是什麼事,我這還忙著呢,你要是找我沒事我就繼續算帳本了!”季飛軒皺眉說道。

“別,別,我有正事..”許悠然連忙說道,隨後把最近自己倒黴的境遇和季飛軒說了一遍。

“你要給成雲他們做先生?”季飛軒皺眉問道。

“嗯嗯!而且是必須讓他考上進士!”許悠然一張臉皺在一起點頭說道。

“嘖嘖..”季飛軒繼續揉著腦袋想了一會說道“最近我挺忙的,這樣吧,我讓我身邊的香茗幫你打探打探他們的情況,香茗對京城很熟,基本上就沒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許悠然領著香茗出來了,香茗是個長相很俊俏的小廝,他也是季飛軒身邊最得力的手下之一,最擅長的就是打探訊息。

香茗沒過多久便回來了,據他所調查,這群少男少女被許悠然給折騰的不行,可是不去太學上課家裡又不讓,於是這群人集體蹺課聚在京城中的一家茶樓裡面,他們現在也在商量怎麼對付許悠然呢,但是佔時還沒想出辦法。

“可是我去他們家了,門房都告訴我這些人都病了不見客,而且他們家裡的其他人也不見我啊!”許悠然皺著眉說道。

“可能是門房被他們給收買了吧!”香茗揉了揉鼻子說道。

“哼,真是太壞了,我竟然被騙了!”許悠然鬱悶的鼓著臉頰說道。

想了想,許悠然拿出一張紙,提筆認真的趴在桌子上寫了一封通道“你去幫我把信給他們送過去,這群家夥,既然他們不仁,那就別怪小爺不義,給他們來點終極手段了!”

許悠然信上的內容是約季成雲他們一戰!

當然,這一戰不是說要打架,而是說要靠賭決勝負,而且人數不限,只要一個人能贏許悠然,那許悠然就聽憑他們處置,決不反悔,而若是他們輸了,則是要回去上課,以後不許遲到不許早退,不許曠課!

季成雲收到信後仰天大笑,他的賭技那是沒得說,他們一群人都是京城有名的小紈絝,賭博這是紈絝的必備技能,他們玩的不要太溜啊!

“他這是送死來的!”季成雲得意的說道。

“成雲,咱們還是別沖動,咱們還是要從長計議,這個許悠然不簡單,咱們不能再上了他的圈套!”墨染說道。

“能上什麼圈套?我告訴你,咱們不要慫,就是幹,這一回要是咱們贏了,咱們就徹底翻盤了,他不是說什麼都行嗎?我就讓他裝成狗,繞著京城爬一圈,這才能解我心頭之恨!”紅茜郡主激動的說道。

“對,我要讓他脫了衣服在鬧市口喊自己是豬!”另外一個人哈哈大笑的說道,他就是被許悠然綁在鬧市口的其中一個。

“哼,我要讓他把自己衣服撕破,在太學裡跳舞!還要讓蟲子在他身上爬!”吳若鑫粉嫩的小臉滿是怒氣的冷哼道,她可是那天在草叢裡待了好幾個小時,現在想想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