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接下來的情況讓眾人更是覺得這個世界都看不懂了,大家本想著要想向許悠然討生子符的,可是大家進屋之後根本就沒有他們插嘴的餘地,貴妃一個勁的纏著許悠然問什麼佛法之類的東西,最後也不知道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嗨了,貴妃竟然說她要出家,頓時這一句話震的眾人把什麼生子符都給忘了,剛撿起來的下巴再一次掉了一地。

一定是今天開門的方式不對,不然這個世界怎麼跟平時看到的不同了呢?

貴妃說要出家並不是開玩笑,許悠然出宮了之後,貴妃就直接叫宮裡常駐的尼姑過來給自己剃度。此言一出,頓時連皇帝都給驚動了,而宮外的二皇子也急急忙忙的趕進宮來。

二皇子是來阻止貴妃的,可是也不知道他關在屋裡和貴妃說了什麼,出來之後回家竟然也開始學起佛法來了,而貴妃雖然剃度沒剃成,但是卻在宮裡開始帶發修行了起來。

貴妃剃度的事情一出,頓時整個京城又一次震驚了,而許悠然的靈符現在也炒的價格飛漲,即便這樣還是供不應求。

小胖子第一時間找到了許悠然要了許悠然靈符的代理權,在小胖子的帶動下,京城湧現出了靈符的熱潮,誰身上要是不掛倆靈符出門你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貴族,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遇見熟人第一眼就看你身上掛了幾個,掛的少了絕對讓人看不起,誰身上要是能掛上十幾二十幾個的,那是倍兒有面子,因為除非是又有錢又有地位,不然根本就買不著也買不起。

京城的流行帶動了全大燕的流行,雖然大家不太明白符這種東西怎麼就成了時髦了,但是有時髦大家必須要趕一下啊,頓時全國的廟宇收入增加了好幾十個百分點,靈符的銷量格外的好,一時間推動了整個大燕國的gdp,此事傳回漠南之後,漠南的百姓全都歡欣鼓舞了起來。

許悠然走的時候說是要出去傳播信仰的,以前聖寺的那個方丈也派人出去做過類似的事情,只是貌似成功十分的微小,基本略等於無了。而現在這個瞭然方丈實在太厲害了,這還沒半年的時間,竟然整個大燕都開始又信佛了,要說他不是菩薩轉世,那誰信啊!

許悠然把京城乃至於整個燕國都鬧的亂七八糟,她和小胖子也因此賺了個盆滿缽滿,倆人的慣例還是五五分賬,許悠然一下子收入了一大比錢,這錢多的即便是許悠然見慣了大世面都覺得激動的不得了。

而就在許悠然的錢還沒捂熱乎的時候,一個人找上了許家。

“伯爺,小的可算是找到您了!”

那人破衣爛衫像個乞丐,一見到許悠然後就驚喜的對許悠然說道。

“你、、、你是誰啊?”許悠然一愣,隨後對那人問道。

“小的是廣陵的縣丞啊!”那人忙說道。

“縣丞?那你怎麼穿成這樣,而且你到京城來找我幹嘛啊?”許悠然不解的問道。

“自從聽說您被封為了廣陵伯,小的便日夜兼程來到了京城找您,全城的百姓現在全都盼著您拿銀子救濟大家呢、、、、”那人說道,隨後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的繼續道“大人,這身衣服衣服已經是小的家裡唯一一件能傳的出來的衣裳了,至少這件補訂還能少一些,不至於丟人。”

許悠然有些懵,雖然被封為了廣陵伯,也知道自己的封地是在廣陵,但是她對廣陵這個地方一無所知,更是沒想到廣陵竟然是這樣窮的地方,直到她安頓好這個縣丞,隨後又找了人問了情況,這才對自己的封地有了大致的瞭解。

廣陵是個四季都幹旱的城市,基本沒有任何的資源。幹旱少雨導致了地裡的莊家每年都欠收,而且又沒有副業,因此廣陵算的上是大燕最窮的一個城了,每年都靠著朝廷撥救濟款為生,而今年因為這地方被封給許悠然了,因此廣陵就成了許悠然的私有財産,朝廷因此不會在派發任何救濟物資了,於是縣丞便代表全城的老百姓進京來找許悠然要物資,因為物質再不到位的話,全縣的老百姓就快餓死了。

許悠然很鬱悶,別人有封地都是年年給擁有者交錢,可是到她這裡就反過來了,竟然讓她養著自己的封地,許悠然感受到了來自皇帝的深深惡意。皇帝之所以給她封了個廣陵伯絕對是想摔鍋對吧,這用心也太險惡了,也就是說自己以後必須努力賺錢,不然這廣陵城的人要是被餓死了,怪的就是她了對不對?她可以不要這個爵位了嗎?

顯然,許悠然是不可能不要這個爵位的了,因此許悠然便只能背起了這個鍋,努力的讓自己封地的人別餓死了。

剛到手的銀子還沒焐熱就要送出去了,不過許悠然可不敢直接把錢交給縣丞,她還是比較相信小胖子的,於是便讓小胖子帶著柳曦雨一起拿著錢到她封地幫著扶貧去了。

秋去冬來,轉眼就過年了,而過完年之後許家又迎來了一個讓人喜悅的訊息,許悠然的娘十月懷胎終於生産了,而這一次生産不但是兒子,竟然還是一對雙胞胎,也就是說許家終於有男丁了。

“你是說我有兩個小弟弟了嗎?”許悠然拉著回來傳信的陳嬤嬤激動的問道。

“恭喜大少爺,二夫人可不是一下生了兩個哥兒嘛,兩個孩子全都白胖白胖的,看著就跟您小時候一模一樣,可討人喜歡了!”陳嬤嬤一臉喜氣的對許悠然說道。

“真的?那太好了!”許悠然好開心,終於家裡有比她還小的了,而且還是雙胞胎,她恨不得馬上就回榕城去看看,可是即便是她再想她也走不開,因為科考馬上就要而她卻是根本不可能跟回去。開始了,她的目標還是讓全班的同學都考中進士,因此實在騰不出時間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許夫人讓人一車一車的往榕城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