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胸口已經被布捆上了,但是許悠然還是下意識的在自己身上摸了摸。

以前許悠然也知道女人前面會鼓鼓的,她總以為裡面和自己是不一樣的,沒想到竟然是一樣的啊!

許悠然在易蘊菡身上那起伏的丘陵處捏了捏,果然也是軟軟的,和自己一樣。

許悠然抿著小嘴緊張的舔了舔嘴唇,那是不是下面不一樣啊,許悠然決定要扒易蘊菡的褲子看看了。

易蘊菡現在羞惱的幾乎想咬舌自盡了,可是她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只能躺在那裡感受這許悠然“非禮”她。

許悠然開始努力的解開外面的儒裙,又開始解褲子,隨後一件一件的退了下來。

“咦,怎麼也是一樣的啊!”許悠然咬著手指頭小聲的嘟囔著。

這個跟自己也一樣啊!而且還是一模一樣!

許悠然有點懵了,她不能理解女人的身體怎麼能跟自己相同呢!這是什麼道理!

樹旁邊架著的火堆很快就熄滅了,但是那樹可能是知道許悠然的厲害了,於是也不再找許悠然一行人的麻煩,大家互不幹涉,相安無事!

許悠然開始圍著易蘊菡的果體開始轉圈圈,轉一會,蹲下來研究一會,轉一會,蹲下來研究一會,翻過來掉過去的搞研究,易蘊菡都快讓許悠然研究瘋了!

易蘊菡雖然還沒經過人事,但是她常年在江湖之中,即便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了,以她過往的知識來判斷,此時的許悠然斷然不應該是做一些把她翻過來看一會翻過去再看一回之類的舉動,而是應該直接脫了褲子對自己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吧。

你到底要不要上啊?我特木都快讓你給晾感冒了!你到底在翻什麼?翻什麼?翻什麼?

易蘊菡好想飆髒話啊!

許悠然最後也翻看夠了,她坐在易蘊菡旁邊,手託著小腦袋琢磨著。

莫非自己也是女人?

不可能,不可能!許悠然隨即搖了搖頭,把自己荒誕的念頭給揮散了。

她怎麼可能是小娘們呢!這太可笑了!她要是小娘們就直播吃蟲子,這太荒誕了!絕對不可能!

許悠然認真思考著,終於在大腦中各種智慧和知識碰撞之後得出了一個讓她震驚的結論,那就是易蘊菡也是一個殘疾兒童..不對,是殘疾少年!

原來大家都是殘疾啊!許悠然內心震撼的無以複加,她沒想到自己會知道這種秘密,還是把衣服給蘊菡姐姐穿起來吧,就當自己不知道,不知道。

什麼事情對女人來說最羞辱?不是被人脫光了衣服,也不是被流氓非禮,而是衣服都被脫光了,也看光了,流氓最後又給自己把衣服穿上了,人傢什麼都沒對自己做。

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說自己沒有魅力嗎?

雖然易蘊菡從來不在意這些,但是她知道自己是美的,而女人是沒有一個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容貌的,更何況在易蘊菡醒來之後許悠然對她明顯的迴避和冷淡的態度,更是讓易蘊菡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女人總是這樣,很多女人說喜歡正人君子,但是一般卻都會愛上那種對你耍流氓的,易蘊菡心中越是對許悠然生氣,就越是在意許悠然,特別是許悠然對她前後的差別實在太大,這讓易蘊菡也極為難受,再看到許悠然對洪玲瓏和屈逸鳳好的時候,她心中也沒有那麼平靜了,甚至還湧現出了嫉妒的感覺。

許悠然是個“殘疾”少年,但是這並不代表她也喜歡“殘疾”少年,雖然蘊菡姐姐很可憐了,但是許悠然覺得她真的沒辦法娶易蘊菡了。

許悠然刻意疏遠,而易蘊菡則是對許悠然冷著臉,眾人都發現了他們之間的不對勁,但是卻什麼都問不出來。

一行人就在這奇怪的氣氛中在深山之中徘徊尋找著了塵讓他們尋找的草藥,而許悠然則是每次在見到一種白紫相間小花的時候便採了下來裝在了一個大的陶瓶子裡嗎,其實這小花才是她此次來的目的。

看著許悠然好像小兔子一樣在那騙紫色的花叢中跳來跳去的採花,易蘊菡莫名的覺得有些可愛,而如果她以前看見一個男人採花的話只會覺得娘娘腔或者是幼稚。所以說喜歡和不喜歡真是不同,同樣一件事,你喜歡的人做你想親他,而不喜歡的人做你只想抽他。

許悠然感覺到易蘊菡的目光便抬頭去看,卻劍易蘊菡站在花叢之中神態落落大方,模樣清俊秀雅,如同空谷幽蘭一般不染鉛華,而目光中還帶著些許掩飾不住的情誼。

唉!長的這麼好看,怎麼就是殘疾的呢!如果是個姑娘該多好啊!她還真心挺喜歡蘊菡姐姐的氣質的!

許悠然雖然一身紅毛,但是還是會不要臉的管別人叫妖精!內心裡她還是不想娶一個和自己一樣構造的殘疾少年的!

易蘊菡劍許悠然的表現後頓時眼圈有些紅了,她咬了咬嘴唇,轉身朝另外一邊而去,那一邊洪玲瓏幾人正在挖藥材。

這藥材是了塵大師圖鑒上的,了塵大師只要一棵,而這地方卻有一片,大家知道這藥材定然是珍稀之物,於是便賣力的開始挖了起來,多挖一些揹回去,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此地是一大片山谷的平地,地面之上全是花海,各種花縱橫交錯,花朵極大,深可極腰。易蘊菡神情有些恍惚,也沒注意腳下,往前走之際忽然腳下被什麼給絆了一下,頓時打了一個趔趄。

易蘊菡站穩了身子,好奇之下便分開花叢往身後看了過去,卻只見那草叢之中是一根圓木大小金燦燦的的東西,易蘊菡還要再看,卻忽然只劍那東西動了起來,隨即便聽到草叢一片嘩啦啦的聲響,而眼所能及的草彷彿是被什麼分開一般,還沒等易蘊菡驚呼,就只見猛然間一個龐然大物豎起在她的面前。

那東西渾身金燦燦的,眸中豎瞳,不住的吐著嬰兒手臂粗細的信子,發出嘶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