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煙子期如何的審問,但是卻就是無法得到柴太守一家滅門案的半點線索,幾番調查之後也毫無半點頭緒。

煙子期還有別的事情,也不能在遷州多留,最後無法,只能交代許悠然,在這多做留意,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許悠然和煙子期一起來遷州的,結果煙子期走了,許悠然卻正式成了遷州的太守了,而且是全國目前為止最年輕的太守,許悠然表示好爽啊!整個遷州城都是她的了對不對,太開心了。

許悠然很開心,但是許家不開心,特別是輔國公,在聽到手下彙報這個訊息的時候都快瘋了。

“啥,你說她當太守了?幾天不見,她就又惹禍了,還能不能讓人消停幾天啊啊!”輔國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盯著手下問道。

手下眨了眨眼睛,他不太明白領導為什麼這麼激動,這不是好事嗎?說明小少爺有出息啊!

“是的,小少爺突然當太守了,吏部直接下的公文,甚至連正常的程式都沒走。”手下說道。

“誰幹的?誰把這小子給弄成太守的?”輔國公氣的臉直哆嗦,對著手下急問道。

“屬下調查了,但是沒有查出去,吏部只是說上面直接下的旨,但是誰下的旨卻沒人敢說。”那手下的人說道。

輔國公很想抓頭發,這個“孫子”要是真孫子他現在可能會樂死,畢竟十四歲就能當上太守,這絕對是相當有出息了。但是他家的這個孫子卻是個孫女啊,從封縣男開始就是欺君的死罪,如今不但趕考了,勾搭公主了,現在官都做上了,輔國公想到要是被人知道後的後果,他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啊!

輔國公內心是沸騰的,他在書房裡一圈一圈的轉,滿臉都是怒意的道“她到底想幹什麼?老實的做個紈絝子弟不好嗎?每天吃喝玩樂不好嗎?為什麼偏要考什麼解元,偏要當什麼官,難道家裡的錢還不夠她敗的嗎?”

那手下聽的都愣了,他萬萬沒想到,輔國公竟然是這樣的家長啊,兒孫不當敗家子他都急啊!

輔國公這還沒罵夠,氣的對那手下說道“我上次不是讓你去教她去賭坊玩的嗎?怎麼你沒教教她怎麼玩啊?”

“屬下真去教了啊!”那手下一聽這話滿臉委屈道“屬下去拉著小少爺到賭坊,可是誰知道小少爺比屬下玩的好多了啊!從中午玩到晚上,小少爺就一直贏一直贏,贏到後來賭坊的老闆哭了,跪著求小少爺回去吧,說小少爺再不走他就該出去要飯了。出來的時候小少爺還說,他賭坊都玩膩了,要不是為了陪屬下,他都懶得去賭坊。”

“那青樓呢?青樓呢?”輔國公氣的喊道。

“國公爺,這事真不能怪屬下啊!屬下也帶著小少爺去了..不對,應該說小少爺帶著屬下去了才對。您不知道啊,一進了青樓那群姑娘激動的啊,紅牌的姑娘親自出來迎小少爺,後來屬下才知道,江南有一半的妓院都是小少爺開的..”那手下的人苦著臉說道。

“就沒點其他的事能讓她玩的嗎?怎麼能去做官呢?”輔國公一屁股做到了椅子上,痛苦的說道。

許悠然本以為做太守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但是當了幾天之後許悠然就覺得無聊了,平時看二黑的爹都很威風啊,為什麼自己當太守這麼閑呢?

“就沒點別的事情可以做嗎?天天在這看這些文書,我都快困死了!”許悠然瞧著眼前的一大堆沒看完的東西,嘟著小嘴對王主簿說道。

“大人,這都是之前陳年的舊務,您看的這一堆是關於政務的,而這一堆可能會有意思一點,這些是以前案子的舊案宗,您若是有興趣審一審,這段時間積壓了不少案子,實在是不能再壓著了。”王主簿說道。

王主簿現在把許悠然當成命中的救星了,自從那天新來的大人把自家的那個母老虎給打了以後,那母老虎竟然跟換了個人一般,每天也不打自己了,也不罵自己了,只要天天自己下衙了之後回家,她就拉著自己問大人的事情,那模樣彷彿少女懷春一般,著實讓王主簿驚訝不已。

王主簿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於是每次回去,他總是有意無意的灌輸說大人喜歡溫柔的女人,喜歡會做飯的女人,喜歡會繡花的女人,喜歡瘦的女人..

這段時間可謂是王主簿最舒服的日子了,因為那母老虎竟然對他的話信以為真,每天在家裡學做菜,學刺繡,甚至還節食減肥,忙的根本就沒時間虐待他了。

“行,那就審案吧!”許悠然在裡面隨便抽出來一個卷宗,審案可比看什麼下水道有意思多了,因此許悠然興致勃勃的說道。

新來的大人要開堂審案了,這個訊息一傳出來滿城的老百姓都興奮了起來,上一次這個大人在大街上當街審案的場景大家還記憶猶新,雖然這大人看起來有點非主流了一些,但是那斷案的過程實在精彩,可謂是斷案如神啊!

許悠然開堂這一天可謂是喜大普奔,來的人無數,圍的衙門水洩不通。特別是一些大姑娘小媳婦,一個個全都換上家裡最好看的衣服一大早上就來等著了,這新來的太守大人雖然年少,但貌若潘安,實在是讓全城的女子都春心萌動啊!

許悠然的官服終於也做好了,換上新官服的許悠然面如冠玉,模樣漂亮的不得了,剛一升堂頓時群眾們一片嘩然,一群姑娘們臉都紅了,有的行為開放的姑娘甚至已經把花往堂上扔了。

許悠然勾搭姑娘可是行家,見群眾們這麼捧場,甚至還凹了幾個造型,又是引起姑娘們一陣興奮的叫聲。

衙門們幹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看到這大堂弄的這麼熱鬧的呢,全城的漂亮姑娘都在這,大家眼睛都不夠使了。

終於,許悠然得瑟夠了,她壓了壓手示意姑娘們安靜下來,然後一拍驚堂木喊道“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