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開了那人的眼睛,嘗試著動了動手腕,那人卻更加用力地攥緊了她。

她皺了皺眉,正想說話,就感受到許安陽鬆開了她,語氣還特別愧疚地說:“對不起,弄疼你了,是我的錯。”

“沒事,沒事!”喬沐愣愣地看了看他,她總覺得現在的許安陽和平時不太一樣。

許安陽緩了一下,嘴角扯出一個笑容,“快走吧,你不怕他們等急了嗎?我剛剛只是有些自責,不小心弄疼了你。”

他也不知道剛剛是怎麼了,有一瞬間他差點又迷失了自己,若不是還殘留一絲理智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喬沐擔憂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毅然決然地拉起了男孩的手,“就是有那麼一絲絲疼,我面板比較白,所以很容易就出現紅痕,你不要自責了,好不好。”

這樣說著她拉了拉衣袖,把剛剛男孩弄紅的手腕藏了起來。

她很想告訴男孩一點都不疼,可是她也知道男孩不會信,還不如和男孩說實話呢。

她很怕疼,平常打一個針她都嚇得要死,還會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哭到醫生都不敢給他打針。

許安陽身體一僵,女孩的話讓他心裡軟得塌糊塗,那些不安感也被女孩安撫了。

他笑了笑,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女孩的手,“我沒事了,我的故事留著以後慢慢和你講。”

那些故事那麼醜陋,他怎麼捨得現在讓她知道呢。

“好。”

喬沐乖巧地點了點頭,鬆開了男孩的手,揹著書包走出了教室。

在喬沐走出教室的那一刻,許安陽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看來從現在開始他真的要好好聽沈逸的話了,畢竟他有了牽掛。

他看到朱寒還未離開,便想趴在桌子上眯一會,結果李澤這廝卻回過頭來,興致勃勃地說道:“陽哥,走吧,我們先去路口堵著,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去看到某個人嚇得只會哭著求饒的場面了。”

許安陽瞥了他一眼,“你不陪朱寒學習嗎?不用著急的。”反正早回家晚回家都無所謂。

“我才不是那種重色輕友的人,而且我寒哥哥批准了。”李澤輕輕地拍了拍朱寒的背,眨了眨眼睛,“是吧,寒哥哥。”

“是。”

語罷,朱寒便快速地轉過頭去,這人一撒嬌、一賣萌,他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給他。

愛情還真是一件特別美好的事情,讓他總是忍不住嘴角上揚,傻笑不止。

李澤滿足地笑了笑,餘光瞥到那兩人已經出了教室門,他急忙站了起來,”快走啊,陽哥,可不能讓她們溜了。”

見某個人還是一副懶散的模樣,李澤大著膽子,二話不說拉著陽哥就往外走,“陽哥,多有冒犯,你千萬別怪我,我是為你好,不對,是為了你家木頭好,有人欺負她,怎麼可能會不管呢。”

“小李澤,鬆開,還有就是……”

許安陽頓了頓,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笑容卻不及眼底,“木頭這個稱呼只能我來叫。”

李澤自認為自己是在做正義之事,但是在陽哥的威逼之下,他還是特別沒骨氣地鬆了手,“陽哥,我就是嘴瓢了,我只是覺得你為什麼看起來那麼淡定啊。”

許安陽朝著李澤翻了一個白眼,便淡定從容地向前走著,“木頭不希望我去找程夢,我答應了,不過若是你去,那應該也不算我違約吧,你就去警告她一下,其餘的什麼也不必做。”

“啊!”李澤現在滿腦子都是問號,陷入愛情之中的陽哥還真是可怕,重色輕友。

誰讓他天生善良呢,尊老愛幼,人人有責啊,他可是要尊重陽哥這個老人家的。

看著陽哥難得的白痴樣,他忍不住地調侃道:“我去,陽哥你還真是聽話,妻管嚴啊。”

“對啊。”許安陽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這本就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他就是聽木頭的話,因為他知道木頭不會害他,木頭也願意尊重他。

李澤頓時感覺大跌眼鏡,他忍不住瞪大了雙眼,狐疑地盯著陽哥,“你告訴我,是不是喬沐有你的把柄,然後威脅你,讓你不敢反抗。”

“你閉嘴吧,老實跟著我,從小路走,還有哥哥明天給你去買雞腿吃,最近表現的挺好。”說完以後,許安陽便自顧自地在前方走。

李澤愣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他都做好被打一頓的準備了,可沒想到他竟然還得到獎勵。

通常在陽哥面前他只有捱罵的份,只能說談起戀愛以後的陽哥真是越來越可愛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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