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不限制容知暮的自由,除了偶爾與男性接觸他會有些生氣外。

帶容知暮出入各種場合,介紹她的身份,大大方方的帶著她遊走。

有時候哪怕只是點小細節,他都照顧的很徹底。

因為他對待自己的程度,圈子裡的人也重視了些許。

容知暮認識了程影和姜幼煙,從程影口中,再次熟知了她同父異母的妹妹程冉為人。

一次,楊佩打來的電話被他接了。

楊佩得知他的身份一陣欣喜,二話不說便來了京南。

只是顧御讓她來並非是為了讓她們和好如初,而是給她一筆錢義正言辭的要求楊佩跟她斷絕關係,否則將走法律程式讓她撈不著一塊好。

楊佩在這樣的強勢壓迫下,只能訕訕離去。

他告訴容知暮,“一次次的容忍,只會讓她變本加厲。”

容知暮抿著唇角,凝視著他,有種複雜的滋味不知不覺鑲入了心窩。

容知暮起初總以為他是玩玩而已,內心只會感覺到不安,但漸漸地,那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包裹著她的心臟,情不自禁的依賴。

直至第四年的秋天,婚戒戴上的那一刻,她怔怔的望著單膝跪地的男人。

他說他想給她個真正屬於她的家。

過去的不幸,他來彌補。

秋風瑟瑟,漫天的煙火配合著在漆黑的天空絢爛。

周圍的燈光映著男人俊美深情的容顏。

容知暮睫毛被水霧沾溼。

她告訴他當初自己出現在他面前是為了追別的男人。

男人當時的反應毫不在意,低嗤了聲,“我眼睛沒瞎。”

他從始至終都知道。

那天晚上,容知暮問了他許多問題。

比如:“我一個家世沒家世,要本事沒本事,脾氣還不好的人你幹嘛對我這麼好。”

容知暮真正的性格跟她這張精緻清純的臉完全不匹配,不僅不文靜,甚至頗有幾分無理取鬧的嬌縱。

“我娶的是老婆,不是孃家。”

“至於脾氣,人情緒本就多,適當的發洩,我不認為有問題,何況,我發現我還挺只要你生氣瞪我鼓氣的樣子。”

容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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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哼了兩聲,“那你對我,是一見鍾情嗎?”

顧御輕輕嘖了聲,“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上你,算不算?”

容知暮沒忍住罵了聲,“流氓。”

顧御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捏著容知暮的腰窩,眼眸裡裹著濃厚的笑意。

“我第一次見你你受別人欺負不吭聲的可憐樣,覺得會是什麼反應?”

容知暮垂下眉眼,咬著唇,“你是不是也會對別人有這種感覺。”

顧御揉了揉她的腦袋,“你是開始,也會是結局。”

儘管如此,容知暮對婚姻依舊是有些未知恐懼的,除了顧御,身邊的朋友都在盡力安撫她。

新婚前一晚上,顧御帶著律師給她簽了一份協議。

婚姻期間,任意一方提出離婚,名下的財產都將歸女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