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知暮抹了點藥膏在脖子上。

外面有人敲門敲的乒乓響,容知暮警惕的看向門口。

“誰啊?”

容知暮貼著門,聽見了陳南依的聲音。

“暮暮。”

她開啟門,看到站在門口的一男一女,男人扶著爛醉的女人。

“容知暮?”

顧森洲看見她開的門,露出驚訝的眼神。

容知暮神色沒什麼變化,朝他點了下頭,“先把她扶進來吧。”

顧森洲反應過來,跟容知暮一起將陳南依扶到了沙發上。

陳南依眼睛迷糊,一個人嘀咕著什麼。

容知暮給顧森洲倒了杯水。

“喝點水。”

顧森洲接過,詢問,“你們合租住啊?”

容知暮輕輕的嗯了一聲。

她的長髮遮住了脖子的痕跡,因此並沒有被發現。

顧森洲有些詫異,但沒多問。

容知暮看著醉的不輕的陳南依。

“她怎麼喝這麼多酒?”

陳南依下意識的嘟囔著,“喝了一點點。”

容知暮有些無奈,“你哪是喝了一點點。”

陳南依的酒量稱得上好,除非是自己想醉忘的時候灌酒。

顧森洲解釋,“我去接她的時候已經醉了。”

“可能是昨天吵架她心情不好,你幫我多照顧她一下。”

顧森洲沒有絲毫避諱的說了出來。

“放心吧,我會照顧的。”

容知暮彎了彎唇。

他起身,“那我先回去了。”

容知暮關上了門。

陳南依囔囔,“我還想喝酒。”

容知暮二話沒說,倒了杯溫水給她。

“喏,喝吧。”

陳南依迷迷糊糊的喝了,皺了皺眉頭,“怎麼沒酒味。”

容知暮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著笑。

“酒味都在你肚子裡。”

容知暮給她卸了妝之後將她拖上床。

這晚,或者是顧御給的驚嚇起到了作用,她睡眠並不好,夢到了從前的一些事,那些記憶侵蝕著她的腦海。

同樣睡不好的還有顧御。

他躺在床上,床鋪用品似乎還殘留著容知暮身上的氣息,時不時聞到的男人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