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知暮找到了回去那班地鐵的方向。

在等。

男人就站在她身側。

容知暮問,“你要去哪?”

“你去哪?”

顧御不答反問。

容知暮實誠道:“我回學校。”

顧御懶懶噢了聲。

“我去你們學校參觀。”

容知暮:“……”

顧御輕飄飄掃過她臉上的表情,饒有趣味的問,“不行?”

“應。應該可以的。”

容知暮臉頰起了點點的緋色,結結巴巴的應。

上了地鐵。

容知暮眼疾手快的佔了個位置。

沒有跟上她速度的男人站在了她面前。

凝視著她。

弄的容知暮被他打量的坐立不安起來。

她輕聲問,“你要坐?”

“不用。”

顧御被後面的人擠了下,皺起了眉頭。

容知暮見狀,暗地嗤笑,起身,“還是你坐吧,我想站會。”

她剛站出去,位置就被坐下。

不是顧御。

而是一個看起來面容枯黃的婦人。

容知暮無奈的看了眼顧御。

似乎再說,瞧吧,都沒的坐。

顧御卻沒太在意。

地鐵這時候停下到了下一站,由於重心不穩容知暮晃了下。

腰間多了一隻手將她往身邊帶。

容知暮藉助顧御的力道勉強站穩後,聞到了他身上的似松雪似檀香的氣息。

她靠他靠的很近,身體幾乎是被他圈外了懷裡。

容知暮感受著細腰間的手掌溫度,透過單薄的襯衣傳遞進肌膚。

她低聲,“你可以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