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雲海火騎兵?好久沒有聽到的名字了。但是又好像就近在咫尺,為什麼呢……”

大鵬緩步往前走了幾步,但僅僅是這幾步,就讓那些雲城鐵騎做好了警備狀態。

他們最為了解這個副城主,喜怒無常都無法形容他,更多的只能是說“狠”。

且快,且準。

大鵬的出手速度,連呂正都要掂量幾分。

“這些身後的人你不能動手,呂府的血不能白流。”呂正淡然的說了兩句,瞥了眼身後的人。

呂川望著這一切,嗤笑道:“你親自把呂府推到這般境地,又何必假意惺惺的保護呢?”

那呂正身後的眾人,都不太敢抬頭正眼看呂川。

他們作為呂氏一族呂明炎的直系後裔,大多是呂川的叔叔伯伯,亦或者是堂兄弟姐妹。

為了活命,他們卻都對呂川遭受的苦難視而不見,選擇了依靠呂正這棵大樹……

如今,都感到愧疚了吧?

“你沒把這小子徹底殺死,還真是個敗筆啊!”大鵬咬了咬牙,眼睛死死盯著牆院之上的呂川,有一股冰冷的殺意。

“之前還不能殺,現在你自便。”呂正沒有理會呂川,淡然回應。

呂川額頭的焚火熾體標記閃爍了一下,空中似有一股化形的火焰,騰空而起。

頓時熾熱的氛圍朝四周散開了去。

這氣場與實力動盪的波紋,令眾人內心都隱隱悸動。

見此狀,大鵬卻是異常的激動起來,他捏了捏手心,嘴角一勾,“太棒了,我明白讓我感受到火騎兵的東西是什麼了,就是你這身上的火雲毒!”

“火雲毒?”有人發問。

“焚火熾體,那禁忌的神力。在你身上真是浪費了,不過這也恰好證明了你還有利用價值,這玩意兒救了你好多次命呢其實。”

大鵬歪了歪脖子,一副打算動手的模樣。

呂川卻並沒有要打的心思,他趁機環顧了一圈四周,舉起手中的琥珀之心高聲問道:“雲城鐵騎,難不成沒聽過雲海火騎兵威名可比上將之令麼!?呂府眾族人又難道不成呂雲海之於呂府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一刻,兩撥人都紛紛遲疑下來。

呂雲海這個名字,分量還是太重了。

“琥珀之心仍然亮著,就代表他還沒有死!一切的罪責都是假的,這是呂正和大鵬的陰謀。今日他們踏平呂府之事便是證據。”

“所有人口口聲聲說我雲海火騎兵要反叛雲城?我請各位思考一個問題……”

“我火騎兵若要侵犯雲城,備戰個三五月一舉進行裡應外合,現在的雲城可有任何勝算麼!?”

振聾發聵的質問,讓眾人都面面相覷。

這時,大鵬收起了那滿心的敵意和殺氣,看了一眼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