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行蹤失敗,閔紹只好回去,聯絡承德。

“這樣一來,秦鳴歌被綁這件事情肯定和朝鹿脫不了干係。”承德攥緊了拳頭,眸中閃過一絲狠厲。

閔紹的話裡含有一分愧疚:“對不起,都是我辦事不力,沒有能很好地調查朝鹿的行蹤。”

“沒事,你已經盡力了。”承德的語氣緩和了不少,“接下來你繼續調查,我要去找一找朝鹿,把事情問個清清楚楚。”

弄清朝鹿的所在位置後,承德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

朝鹿走在一個小巷裡,突然停下了步伐,很顯然,他察覺出前方有人:“幹嘛不見個面?”

“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了。”承德將雙手『插』在褲兜裡,從轉角處緩緩走出。

朝鹿揚了揚眉『毛』,皮笑肉不笑:“談什麼啊?恐怕沒有什麼好談的吧?”

“沒有什麼好談的?這話也能從你嘴巴里說出來?”承德冷哼一聲,語氣裡滿是嘲諷。

話音落了,下一秒,他便朝他『逼』近了一步,眸子裡充滿威脅和危險的氣息。

對於這樣的挑釁,朝鹿視而不見,都沒有正眼看他,徑直往前走去。

承德自然擋在他的路前,不讓他離開:“告訴我,秦鳴歌在哪兒?”

“我怎麼知道?這種事情,你不應該去盤問清瑤嗎?”他淡淡地斜睨一眼,“快讓開,好狗不擋路。”

一句話,直接點燃了承德的怒氣,他的瞳孔驟然放大,血絲逐漸爬上眼球,一個結實的拳頭狠狠地向朝鹿的側臉捶過去。

紅『色』的印子清晰地印刻在朝鹿的臉頰上,承德卻還是不解氣,一手抓住他的衣服領口,狠狠地鉗制住他,另一隻手又用力地對著他打了好幾拳。

“快點,告訴我秦鳴歌的下落!”承德撕扯著喉嚨,幾乎是吼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朝鹿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血絲,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堅硬的口氣回答:“想知道秦鳴歌在哪兒嗎?可惜啊,我偏偏不清楚,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

說完,趁著承德一個不注意,他便舉起拳頭還擊,重重地往承德的腹部打去。

承德下意識地捂住肚子,卻見他趁機拿出手機,撥通電話,開始尋找他的手下過來支援。

清晰的痛意傳遍全身,卻也令承德的思緒清晰不少,他知道,朝鹿目前是不會告訴他秦鳴歌的去向的,更何況,如果他留了下來和一群人廝殺,必定是不明智的選擇。

趁著最後的時間,承德打算好好地教訓他一頓。

他直起身子,轉過步伐,側身往右邊一閃,便從後背緊緊地鉗制住朝鹿,他蓄盡了全身上下的力氣,惡狠狠地把他擊打在地,還不忘用腿腳踢了他幾下。

朝鹿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他便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徑直離開:“記住,這是給你的教訓!”

不一會兒,小邵便帶著一幫人趕到,將朝鹿扶走。

等到將朝鹿安全送達後,小邵撥通了清瑤的電話:“承德來找過朝鹿了,他被承德狠狠打了一頓,唉。”

“朝鹿這麼沒有用嗎?”清瑤冷哼一聲,“一個男人連打架都不會,恐怕是活該吧。”

小邵有些難為情:“他現在傷勢不輕。”

“那你就好好伺候他養傷吧。”清瑤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