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鳴歌根本就沒有想到盛子煜會在她後面就回來了,她認為盛子煜會過一段時間在回來的,可是他並沒有,秦鳴歌覺得她對盛子煜還不夠了解。

舒寒看到秦鳴歌很是傷心,覺得都怪自己告訴盛子煜秦鳴歌在巴黎,不然他也找不到鳴歌,舒寒越想越覺得對不起秦鳴歌。

不過秦鳴歌沒有覺得舒寒又不能,她心裡還有點怪自己,她覺得不是自己一味地不去理會盛子煜,現在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在路上走著走著,秦鳴歌差點就闖紅燈了,不過在舒寒的制止下,秦全的脫離了,這次在路上,把秦鳴歌嚇得不輕,也把舒寒嚇得不輕。

然後舒寒不在放心讓她一個人先走,就一直拉著她,生怕她再次出現那樣的事情,過了一會以後,她們就回到了舒寒的家,一開門進去,秦鳴歌就躺在沙發上痛苦,舒寒看著也難過,然後就一直秦慰她。

最後因為事情來的太突然,所以秦鳴歌的心情很是低落,“舒寒,家裡還有沒有酒,我想喝酒。”

舒寒知道秦鳴歌想買醉忘事,可是這不是長久之計,但是舒寒願意讓她忘掉一時之痛,然後舒寒起身到廚房裡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酒,對著秦鳴歌說道:“這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這次也了你拿出來了。”說完以後,秦鳴歌強顏歡笑了。

“你珍藏的酒不就是讓我喝的嘛。”舒寒聽了以後,很想笑,然後點了點頭,舒寒拿出了酒杯,秦鳴歌準備和舒寒一醉方休。

“舒寒,謝謝你這一段時間陪我,在我傷心的時候,你會去秦慰我。”舒寒聽了以後,笑了,隨後說道:“鳴歌,你就是我最好的閨蜜,我不在你傷心的時候秦慰你,我秦慰誰啊。”

兩個人說著說著就哭了,想起了以往很多的事情,這讓秦鳴歌的心裡很難過,因為過往的事情也有關於盛子煜的。

因為孟軒不給舒寒喝酒,所以舒寒只留了一瓶酒,最後秦鳴歌覺得不夠喝,然後叫舒寒再去拿,“舒寒,這瓶酒肯定不夠了,你再去拿。”秦鳴歌喝了很多酒,就是為了忘記關於盛子煜的痛苦事情。

“鳴歌,真的不好意思,我只有一瓶酒。”秦鳴歌聽了以後,笑了起來,然後一直用手晃了晃杯子裡的酒,杯子就只剩下一點點酒了,秦鳴歌為了仔細的品嚐,慢慢的喝。

秦鳴歌邊喝著邊說道:“舒寒,沒事,等一會我們去酒吧喝個痛快。”說完以後,秦鳴歌大笑了起來。

舒寒聽到了以後,大聲的說:“好,喝完我們去酒吧,不醉不歸。”

說完以後兩個人就打車去酒吧了,秦鳴歌大吼道:“服務員,上酒。”服務員聽到了以後,就過去了,然後問她們喝什麼酒。

最後服務員知道了以後,就去準備了,過了一會,服務員就把酒給送來了,舒寒就繼續喝秦鳴歌一起喝酒,她們兩個喝的可開心了。

就在這時,蘇然也來到了這個酒吧,讓蘇然沒有想到的是秦鳴歌居然在這,蘇然一點秦鳴歌一向是不喝酒的,為什麼今天會來酒吧,而且喝的醉醺醺的。

蘇然來酒吧也是買醉的,因為公司的事情,再一次輸給我盛子煜的公司,這讓蘇然很是煩躁,所以就來到了酒吧。

他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舒寒和秦鳴歌了,不過他覺得她們似乎在說些什麼,便決定走過去聽聽。

只聽到舒寒說道:“這個盛子煜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等他等的這麼辛苦,現在換來的只是他和別人結婚嗎?”蘇然聽到了以後很是驚訝,沒有想到盛子煜居然這樣對秦鳴歌。

但是他更想聽到秦鳴歌是怎麼說的,然後就在旁邊待著,靜靜的聽秦鳴歌的回答,因為酒吧裡的人比較多,而且比較『亂』,再加上她們很醉了,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現蘇然在偷聽她們說話。

“人家另接新歡,我又能怎麼樣,我又不是盛子煜的誰。”舒寒覺得秦鳴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一定非常痛。

一直想聽到秦鳴歌是怎麼回答的,可是就在這時,服務員來到了蘇然的身邊,問蘇然想喝點什麼,蘇然一直看著秦鳴歌,然後沒有回答,服務員無奈,直接走了。

這讓蘇然沒有聽到秦鳴歌在說什麼,就準備走過去聽一聽,然後親自問一下,不過正準備走過去的時候,有人去搭訕秦鳴歌她們,並且去調戲,蘇然走過去制止了。

她們一開始不知道是誰,所以就一直低頭感謝著,不一會,蘇然發出了聲音,“鳴歌,好久不見。”

秦鳴歌覺得這個聲音特別熟悉,可是又說不出來是誰的,所以就抬起頭看了看,原來是蘇然,“是啊,好久不見。”

蘇然看到秦鳴歌喝的醉醺醺的,然後好奇的問道:“你之前不是不喝酒的嗎,現在怎麼又喝酒了,怎麼回事。”

“一言難盡。”秦鳴歌說這話的時候,覺得自己特別委屈,不知道該不該和蘇然訴說,不過最後還是放棄了。

不過舒寒想不起來蘇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反正舒寒醉了,什麼話都說,不管是和誰,“不就是那個混蛋盛子煜把鳴歌搞成這樣,之前鳴歌一直幫他管理公司,現在到好,娶別的女人做老婆,把我們鳴歌不知道放哪去了。”

蘇然聽了以後很是氣憤,然後就邊罵盛子煜,邊秦慰秦鳴歌,鳴歌覺得現在有一個人在秦慰她,覺得挺好的,心裡也暖暖的。

其實,盛子煜早就知道秦鳴歌回國了,只要一直沒有明著去找她,他只是叫手下的人去看著秦鳴歌,看看她平時都在做些什麼。

在酒吧裡面也有盛子煜的人,盛子煜的人看到蘇然這麼說自己的老總,心裡很是不開心,準備上去就是打蘇然,不過這是別的地方,不能衝動。

“鳴歌,我等一會去找盛子煜,讓他說清楚,不然我就不回放過他的。”聽到舒寒這麼說,秦鳴歌的心裡緊張了一下,她怕舒寒會闖出什麼禍來,所以便說道:“都怪我自己一直躲著盛子煜,不能怪他找別人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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