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更糊塗了。

我接著說:你們沒有看過電視上那些什麼編輯簡訊某某傳送到哪裡去,就可以查出有多少個人很你同名同姓的廣告嗎?

順便還可以知道你和他(她)的緣分呢。不過,知道全世界有多少個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人又有什麼意義呢,完全是沒事找事做嘛。

那些人整天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吃飽了還好,主要是那些人還有吃不飽的,那是沒吃飽給餓的。

肖雪真說:這你都知道?有這麼神嗎你?

我說:這想想就知道。要是吃的飽,會去幹這種沒毛的事嗎?

肖詠說:別人幹不幹我不知道,但這種事確實沒毛。

我們三個騎上腳踏車回家了。

因為今天下午不要上課。我一定會很珍惜這半天時間的。因為以後就沒小學那麼輕松,那麼多假放了。

聽我的大哥哥大姐姐說,初中,會經常補課,而且是想補就補,完全沒理由的。

上初中以後,肯定會失去很多自由。初中的老師也很會拖課,常常讓你去上個三十秒鐘的廁所的時間都沒有就又上課了。

所以現在,我常常會對別人說,為什麼我一到上課就要去廁所,完全是初中那會兒給練出來的。

至於練什麼呢,就是練下課了把尿憋住,能憋多久就憋多久,而一到上課就把尿釋放,能多快釋放就多快釋放的超級功夫。

我覺得老師拖課是老師的盡責和關心。我也不是說老師拖課不好,只是那些初中的同學不能理解老師的作法,總以為老師佔有了他們的寶貴時間,所以他們很討厭會拖課老師,這就導遊會拖課的老師名聲不怎麼好。

既然老師得不到理解,那何必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作為初一的新學生,偶爾會犯點小錯。

我在家裡騎腳踏車的時候,騎完了常常把鑰匙往桌子上一放就沒事了,下次需要的時候,再去拿就好了。

可在學校就不一樣了,要把鑰匙放在自己的身上,而身上就只能放到口袋裡了。我在開學的三天後才知道自己的鑰匙掉了。

星期三的中午可以回家一趟,我摸摸口袋,打算拿鑰匙出來開鎖的,可摸了又摸,掏了又掏,沒有了。

當時我的第一感覺就是,真的沒了。

我心裡很緊張,就像密碼箱忘了密碼一樣緊張,所以我只能求助肖雪真肖詠了。只要他們兩個中的一個能帶我回家就夠了,而憑我們三個的關系,他們肯定會帶我回家的。

我對他們說我車鑰匙丟了。

肖雪真說:大哥,這個時候開玩笑,有意思嗎?

肖雪真他不相信。

我說:我說的是真的。你們其中的一個可要帶我回家,你們倆商量一下看誰帶我。

誰愛拿自己的腳踏車開玩笑,而且對於他們兩個來說,腳踏車可以他們的命根子。

肖詠推託說:肖雪真,你帶吧。你的腳踏車穩定性好,效能強,結構突出,而且你本人騎腳踏車的技術也很好,非你莫屬了。

肖雪真聽了立馬不同意了,說:我的腳踏車一點牌子都沒有。你那“永久”的腳踏車該“用久”一點,是時候派上用場了。“永久”的牌子可不是吹的。

肖詠說:我不行,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