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文說一樓沒有?商續起了疑心。與張驥開始搜查這個帶著套間的大房子。不一會就在榻上找到了一個珠花。

張驥對女子的飾物沒什麼研究,準備拿給陳文看。結果陳文摸了摸頭上唯一一根木簪,也不知道這玩意是誰戴的。

商續接過來看了一眼,開口道:“珠花顏色亮麗,做工卻並不細緻。還在這玉清樓內,多半是妓子頭上戴的。”

陳文與張驥聽完解釋,臉色有些紅暈。

妓子與小倌在一個房間內?頭上的珠花還落到了榻上?這怎麼有點像春宮圖的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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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續拿走了珠花,三人就下了樓。

一樓還是空蕩蕩的,商續仔細聞,果然樓上的薰香味道比一樓濃了許多。這香聞多了就跟春藥一樣。他之前配給後臺那兩個壯漢的迷藥里加了這香,還放了幾味清心的藥才敢給他們喝。

春藥的味道,還有榻上的珠花,一切都讓這個案子更加的撲朔迷離……

前門是沒法走了,陳文領著兩人到了後院的矮牆,商續先翻了過去,陳文也跟著翻了過去。

只有張驥還呆在這頭,有些無語地看著這牆,這是矮牆嗎?這明明只比其他的地方矮了那麼一點點好不好?為什麼陳文這個小丫頭這麼快就翻過去了?

商續眼神晦暗地看著剛剛翻過來,還在拍手灰的陳文,一手就把她摟了過來。

“你身上有傷還這麼喜歡上躥下跳嗎?”

陳文因為耳邊低沉的聲音小臉微紅,結果商續突然就把手摁在她的背上。

臉上的羞澀頓時變得扭曲,商續好笑地看著陳文的表情,摟在腰上的手還是沒撒。

“你大爺!要不是你們兩個大老爺們把我扔在門口,我能翻牆嗎?你還敢摁我傷口?老孃今天要好好收拾你個沒擔當的軟蛋!”

商續見懷中美人突然變暴躁夜叉,連忙撒手開始解釋:“不不不,不是我。是張驥把你推出去的。”

陳文怒火攻心,抬頭看著剛剛爬到牆頭的張驥,危險地眯起眼,一字一頓的問:“是,你,嗎?”

張驥嚥了口口水,他不善撒謊,更不善在女人面前撒謊,小心翼翼地開口:“是我,但是陳姑娘……”

陳文沒聽他說完,一個飛身就把人給踹回去了。

“你聽我解釋啊啊啊啊!”張驥話說完就已經被踹回了牆這邊。落地那一瞬,屁股上的尾椎骨都要碎了,疼的他嗷了好大一嗓子。張驥委屈地看著高高的牆頭,拍了拍身上的灰只好再爬一遍。

陳文才不等張驥這個呆子,直接就從巷子裡走了,商續見陳文走他也跟著走。等到張驥再好不容易爬上牆頭的時候,小巷裡哪還有兩人的身影?

陳文氣呼呼的走到了大街上,回頭卻沒看見商續的身影。她走了好一會,人來人往的有些迷路了。來的時候坐的馬車,她只記得拐了兩個彎卻不記得是往左拐還是往右拐的。

心下惱火,不就罵了一句軟蛋嗎?商續至於就這樣把她給丟下嗎……還假意關心自己的傷,呸!都是大豬蹄子。

正想著到底該往左轉還是往右轉,陳文突然被人拽到了街邊。然後感覺有什麼人在擺弄她的頭髮。想轉身卻被人摁住了肩膀。只好上手摸頭頂,結果碰到了商續有些冰涼的手。

“我剛剛看見攤子上有個簪子挺好看的,想叫住你來著,一個轉頭你人就不見了。還說讓你當我的侍衛,你說說咱倆應該是誰跟在誰後頭?”

陳文沒再回答,身後的人雖說是個仵作,但身上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聞著讓人神清氣爽。便好好站著任他擺弄自己的頭髮。

遠處的楊清風看到街角的兩人,舉止親密。緊捏著手上的沉香首飾盒。今天是師妹重回女兒身的第一天,他尋了宮裡銀作局的大太監給她找了一套最好的首飾。去大理寺尋她不見,來玉清樓找她的路上卻看到這樣的一幕。

他想起昨晚陳文的誤會,心下苦澀,又轉頭往大理寺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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