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有正事要跟你說……”

沈終意也不急著挪開,嘴唇在她手背上細細摩挲半晌,才慢悠悠抬起頭來:“說。”

以瀟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當然,她小小的改動了一下原本的劇情,可憐兮兮道:“他兇得很,可把我嚇得不輕……”

“你嚇得不輕?”沈終意像是聽了什麼笑話,“那他可真是能耐。”

“……”她湊上去,咬了一口他的下巴,“我跟你說正事呢。”

“你說。”

“我想讓警方查查他公司的賬目和稅務情況,九成九有問題,他不是要破産了麼,肯定顧不上做假賬了。”

她用指尖摩挲著自己剛剛咬出來的牙印,“行嗎?”

沈終意卻道:“不用,他的事你不要管,安安心心待在這就好,你不會再看見他了。”

“嗯?”

“你以為他公司好好的,為什麼會破産。”

“……”

“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吃虧。”他湊到她脖頸間,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不說他了。我什麼時候能上鐘?還要賺錢養家的。”

“養誰?”她問。

“你。”

說話間,沈終意已經順著往下。

以瀟嚇得趕緊捧住他的臉:“這裡是書房!”

沈終意把手伸入她衣擺下方,食指不輕不重地勾著她的褲腰:“嗯,你坐著就好。”

……

椅子不比床那麼堅固,床都能被沈終意折騰出聲音來,更不用說椅子。

尤其椅子下方還是幾個滾輪,她不僅要被迫承受著沈終意,雙手還得牢牢抱著他的脖頸,以防自己摔下去。

結束後,她靠在他肩上,氣喘籲籲道:“沈導,下次別坐著了……我怕你累壞了,明天還得進劇組呢。”

話剛說完,男人忽然站起身來,把她嚇了一跳,痠疼的腿緊緊勾在他的腰上。

“我得證明一下自己。”他道,“不然你總對我有什麼誤解。”

當晚,書房裡的椅子、桌子、牆壁甚至窗臺,都留下了兩人的痕跡。

次日,以瀟一大早從沈終意家出發,先去了袁俏那兒。

袁俏看著她的黑眼圈,問她:“昨晚沒睡好?”

以瀟:“別提了……我都快被榨幹了。”

“滾,別來我這秀恩愛。”

以瀟有苦難言。

他們這段時間實在是太……放縱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