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然和袁俏兩人最近走得還挺近的,袁俏每天紅光滿面,滋潤得很。

她也不是不讓袁俏談戀愛,就是怕被拍到,又被媒體拿去大做文章,總要有人跟著要穩妥一些。

明年袁俏兩部女主片要上,是事業上升,非常關鍵的一年,她不希望有任何□□出現。

到了店裡,以瀟拒絕了一同按摩的邀請,抱著包包坐在大廳,手腕抵在腦門上,整個人昏昏欲睡。

因為吃了些感冒藥,睡意不斷往上湧,半小時後,她還真就無視掉袁俏的慘叫聲,睡了過去。

……

“瀟瀟,瀟瀟!”

以瀟驚醒,睡眼惺忪地看著袁俏,半晌才反應過來:“啊……按好了?”

“嗯。”她哭喪著臉,“一切都完了,我居然在許諾然面前疼出了豬叫,我要去死!”

以瀟道:“不疼怎麼叫按摩。”

她站起身,把久坐壓出來的衣服皺褶捋平,“許諾然呢?”

“他助理說是避免兩個人一起出去,先走了。”

以瀟哦了聲:“那走吧,我吃了藥,一個勁在犯困。”

回到酒店已經近一點,剛走進酒店大門,她的包包猛地震動起來。

她拿出來,看了眼來電顯示,居然是沈終意。

接通之後,那頭沉默了許久才有聲音:“你在哪?”

“在……”嗓子不舒服,她輕咳一聲,“在旅店啊。”

剛說完,電梯到了,她丟下句,“上電梯了,沒訊號,工作上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這個時間點不是我的工作時間。”

說完,她徑直掛了電話。

這時她才發現,手機上有數十個未接,都是沈終意打來的,在片場的時候怕耽誤拍攝進度,她一直是調的靜音,導致方才一個電話都沒聽見。

跟袁俏道了別,她回房間,以最快的速度洗了個熱水澡。

躺到床上時,她無厘頭地想著,這段時間幾乎都是這麼過的,工作一整天,回來之後倒頭就睡,在這裡,她的勞累程度似乎比以往的劇組都要嚴重一些。

神遊半天,她好不容易進入淺眠,就聽見一陣刺耳的門鈴聲。

她有些恍惚,沒有第一時間睜眼。

這門鈴聲聽起來並不是她房間的。

直到門鈴聲響了近兩分鐘後,她終於忍不住了,睜開眼,扯過身邊的外套就起了身。

她沒急著開門,而是先用貓眼看了看。

一無所獲。

她把門拉開,剛探出腦袋,就跟正在瘋狂按隔壁門鈴的人撞上了視線。

只見陸佳身上披著一條厚實的外套,前襟拉得緊緊的,看不出裡面是什麼,她聽到開門聲也嚇了一跳,見到以瀟,她皺眉問:“你出來做什麼?”

以瀟眯著眼:“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兩點都還沒到。”

“你已經擾民了。”以瀟聲音慍怒。

“知道了,我馬上就進去。”陸佳說完,再次按下門鈴,小聲地嘀咕著,“沈導是不是習慣戴耳機睡覺?”

以瀟這才醒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