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這中間出現了什麼差錯,總之,北辰和赤平的不能聯姻,你知道該怎麼做!”元帝看著元昊淡淡地說道。

與西玄和元齊的騷動不同,南淵這邊倒是沒有任何動靜,一是,司瑞早就從花無極那裡得到了這個訊息,二是因為,這南淵滿朝文武一半都是容淺月的人,對於這件事自然不會有什麼異動。

司瑞自然也是明白自己這滿朝文武的狀況,此時他獨自坐在禦書房裡,召見了左右丞相。

左相依然是那個左相,右相早已經讓司瑞換成了自己的心腹。

“你們對這北辰和赤平的聯姻有什麼看法?”司瑞語氣中沒有任何情緒,淡淡地問道。

左相看了一眼司瑞,對於自家主子容淺月的動靜,他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只是這時候有些話卻是不適合自己來說的。

右相對於如今外面以及南淵內部的情況倒是明白的很,站出來,淡淡地說了句話,“天下七分已久,分久必合!”

左相看了一眼右相。

司瑞笑了笑,“是啊!分久必合,那兩位丞相大人覺得又會是誰來合呢?”

左相更不敢亂說了。

右相笑了笑,道:“陛下心中不是已經有數了嗎?何必來問臣!”

司瑞轉著手中的扳指,沉默片刻,道:“從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自己不是師父的對手!”

司瑞口中的師父,下面兩人都是知道是誰的。

“當初,我也曾問過師父,有那等才華為何不結束這亂世,那時候師父只說了一個詞‘麻煩’!”司瑞似乎想到了當初容淺月那一臉嫌棄的樣子,笑了笑,然後看著左相大人,道,“朕雖與師父接觸的時間不多,可是也知道師父對於天下一統什麼的,根本沒有那個閑情逸緻,但若是說夏侯淩和蕭輕鳳身後沒有師父的授意,如今也不會大張旗鼓的將這聯姻的訊息廣而告之,所以……左相大人,你可知師父到底想要做什麼?”

左相倒是沒有料到自家陛下居然想的如此之深,他站了出來,嘆氣道:“回陛下的話,不是老臣不說,而是老臣也不知道啊!只不過,主子有一句話要讓我帶給陛下。”

司瑞挑眉,道:“什麼話?”

左相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支支吾吾片刻,才說道:“主子說,她覺得您當年的提議很好,所以作為弟子還有當初的提議人,您是不是該孝敬孝敬師父?”

司瑞和右相一怔。

片刻之後,司瑞大笑了一聲,道:“哈哈哈,做徒弟的孝敬師父這是理所應當!”

“陛下!”右相看著司瑞大驚,要知道司瑞這話後面的含義可就深了,而他看陛下的意思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左相大人,看了眼司瑞,笑了,道:“主子還有一句話。”

“哦?什麼話?”司瑞問道。

左相道:“主子說,若是陛下是個孝敬師父的好徒弟,她保證陛下得到的東西會比失去的東西更有價值!”

司瑞挑眉,要知道他剛剛的話,可以說算是把南淵送出去了,可又有什麼東西會比南淵更有價值?

容淺月可不知道這些事情,如今北辰的使者已經到達了赤平,一切進展順利,這是,這自古沒有兩個帝王和親的事情發生過,赤平眾人都有些不知道這程式該如何走?

最後,容淺月大手一揮,“按正常結婚的習俗來,讓夏侯淩那小子過來迎親!那小子要是不親自來,就別想把我們女帝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