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走到夏侯淩的馬車旁說了句,馬車裡夏侯淩心裡咒罵一句,不情不願地帶上面紗在侍女的攙扶下走下馬車,來到容淺月身後對著夏侯灝行禮。

“見過太子殿下!”

夏侯灝聽著這聲音,微微皺眉,為何如此像男人的聲音?

“咳咳,小妹年幼嗓子曾經受過傷所以這聲音……還望太子莫怪。”容淺月忍著笑解釋道。

夏侯灝笑了笑,道:“不會,不會,是本宮失禮了。王爺和公主一路舟車勞頓,想必是十分辛苦,驛館早已經準備好,王爺,公主請!”

容淺月點點頭,讓夏侯淩回到馬車裡,自己翻身上馬跟在了夏侯灝後面。

夏侯灝帶著容淺月來到驛館將赤平的人安頓好之後,笑著問道:“不知這裡王爺可還滿意?”

“太子殿下費心了!”容淺月客氣地說道。

“哪裡,哪裡,這是本宮應該的!”夏侯灝笑道,“明日父皇會在宮中設宴款待,今日本宮便就不打擾王爺和公主休息了。”

容淺月點點頭。

送走夏侯灝之後,容淺月轉身就往夏侯淩的房間去,吩咐楚白和楚易守在外面,自己則是和夏侯瑾走了進去。

房間裡,夏侯淩氣呼呼地坐在床上,看到兩人進來,轉了個身冷哼一聲。

容淺月笑了,“喲,這換了女裝,脾氣也變了啊!這是想和我冷戰?”

那由月羽假扮的侍女,笑著道:“王爺,你可別再說了,再說我們公主殿下怕是要哭了!”

“臭丫頭,你也欺負我是不是?”夏侯淩瞪了一眼月羽。

月羽屈膝行禮,“回公主的話,奴婢不敢!”

“哈哈哈哈哈”容淺月一旁笑不可支。

“好了,好了!”夏侯瑾將笑得直不起腰的容淺月拉到一旁坐下,“咱們來說說正經事。”

容淺月又笑了兩聲,才道:“夏侯灝說了明天在宮裡設宴,你注意點明天可不要露出馬腳啊!”

“你放心!”夏侯淩咬牙切齒地說道。

“阿夜,我們兩個想想怎麼從太後那裡騙來藏寶圖。”容淺月看著夏侯瑾笑著道,“難道要我去偷?”

“不著急,藏寶圖若是丟了,北辰這邊肯定是要查的,元昊不是要來了嗎?等他來了再說。”夏侯瑾道。

“你不會又想來一招栽贓嫁禍吧?”容淺月笑著問道。

“未嘗不可。”

容淺月笑了,為元昊默哀。

“而且,也不一定需要我們去太後那偷!”夏侯瑾笑著道。

“嗯?”容淺月看著他不解。

“我比你瞭解夏侯灝,他這太子剛上任勢必要有一番作為。無非也就是從外憂內患上面著手,內患,如今沒了我這北辰對於他來說也算是沒有什麼內患了,那就只有外憂!”夏侯瑾道。

“他不會想著從秦景玉手裡把那城池要回來吧?瘋了嗎?”容淺月道。

夏侯瑾搖搖頭,“北辰如今元氣大傷暫時應該是不會起兵,況且他也十分忌憚秦景玉手裡的火箭。或者說除了赤平,其他五國都忌憚秦景玉的火箭還有你手裡的炸藥。”

“和秦景玉要火箭是不太可能了,但是為了自保,夏侯灝肯定會找你尋求合作要你那火藥的配方!”

容淺月聽完明白了過來,“我們可以讓夏侯灝將那藏寶圖從太後那裡拿來給我們!”

夏侯瑾搖搖頭,道:“不,確實是要夏侯灝去拿,但是卻不能經過他的手給我們,難道你還真想把炸藥的配方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