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月又指揮著花無極脫了司蒼的外袍,然後讓夏侯瑾披上司月的袍子。

夏侯瑾有些拒絕地看著手裡的女士婚服,還沒說話,便看到容淺月威脅的眼神,輕咳一聲,將拒絕的話嚥了下去,默不作聲地披上了婚服。

花無極走到樹下將那稻草人抱了起來,嘴裡唸叨著,“我說你非要我找個稻草人做什麼,原來打的這主意。”

容淺月迅速的將司蒼的禮服套在了稻草人身上,放在花無極的馬上,自己上馬道:“抓緊時間,咱們走!”

其他三人紛紛上馬,分頭行動。

等到禁衛軍追來,只看到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想也不想策馬追去,而然前面的人影越跑越快,眼看又要失去蹤影,禁衛軍領頭的那人,咬了咬牙,突然抽出利箭,對著容淺月的馬迅速地射去一箭。

容淺月正騎的歡快,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的破空聲,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一陣馬尖銳痛楚的長嘶,跪倒在地將她給顛了下來,她大驚失色,在地上滾了一圈,迅速站了起來。

“月兒!”夏侯瑾嚇了一跳,當即跳下馬,落在他的身邊,關切地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容淺月起身,搖了搖頭,身後是越來越近的馬蹄聲,自己的馬已經不能再用了,夏侯瑾的馬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她迅速拉著夏侯瑾鑽進身後的密林,密林裡到處都是樹,馬是進不去的,而他們藏身也方便!

剛抓住馬韁欲穩住了馬看個究竟,而這時汗血寶馬卻又再次狂奔起來,這次卻不似剛才的奔跑了,透著瘋狂的神情,馬跑得越來越快了,就在她準備放棄馬匹跳下時,抬頭間,她發現前面竟然是斷崖!

容淺月並沒有來過鳳輕山,她只是順著自己的感覺一直往前跑,然而……

容淺月拉著夏侯瑾站在原地,看著前面的斷崖……

“你大爺的!”容淺月忍不住爆粗口,“特麼又是斷崖!上次也是!這次也是!”

罵完之後,沉著臉拉著夏侯瑾就轉身,然而身後禁衛軍已然追來……

禁衛軍的手領看到容淺月手裡的稻草人,以及一身男裝卻披著紅色禮服的夏侯瑾,哪裡還不明白上當受騙了,冷冷地問道:“皇上呢?”

容淺月見事情敗露,順手將手裡的稻草人往懸崖下一拋,“哎,終於可以扔了,帶著都是累贅!”

夏侯瑾輕笑,那稻草人輕巧地很,對於他們習武之人又怎麼算是累贅!

“說!”禁衛軍手中利劍指著兩人,“你們到底是何人?皇上身在何處?”

容淺月看著眼前的禁衛軍,突然轉身看向一旁的夏侯瑾,道:“你要告訴他們嗎?”

夏侯瑾臉一黑,“你什麼意思?”

容淺月看了看身後的斷崖,笑著道:“身後是斷崖,前面是利劍,南淵這事本就和你沒關系,你要是告訴他們,我也是能理解的……”

“閉嘴!”夏侯瑾突然怒吼一聲。

容淺月怔了怔。

“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夏侯瑾問道。

容淺月看著生氣地夏侯瑾抿了抿唇。

夏侯瑾瞪了她一眼,“回頭我再收拾你!”說完,擋在了容淺月面前。

容淺月看著擋在自己面前夏侯瑾突然輕笑一聲,拽了拽他的衣袖道:“喂,要是我們今天死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