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道:“秦景越一走,我便讓我們的人退了,元昊那邊,倒是不清楚。”

容淺月想了想,看向夏侯瑾,道:“讓人去查一下,元昊落腳的地方。然後把秦景玉扔過去!明天早上再把這訊息告訴秦景越!”

夏侯瑾點了點頭。

“楚白,你派人盯著,等秦景越找到了秦景玉,幫助他們從元昊的手裡逃出來。”容淺月接著道。

楚白看著她,皺了皺眉,道:“就這麼放過他?”

容淺月笑了笑,道:“今晚只怕秦景玉已經過的很絕望了!不過,更絕望的還在後面,他們要是不回西玄,這戲就沒法子演了。”

楚白雖然不知道容淺月到底想要做什麼,但他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會照做。

容淺月安排完這些事情,看向夏侯瑾,道:“靜安師太,你打算怎麼做?”

“你想要令牌嗎?”夏侯瑾問。

容淺月想了想,道:“我有風雲騎,那什麼暗衛軍不要到也罷,只是無論如何可不能落在秦景玉手上,不過……我想,也許在那人手上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夏侯瑾低頭,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容淺月笑了笑,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了幾人。

花無極聽完嗎,小心的往旁邊挪了挪,道:“嘖嘖嘖,這以後誰敢得罪你?一不小心可就是家破人亡,孤家寡人!”

容淺月瞪了他一眼。

夏侯瑾聽完,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摸了摸她的頭,笑著道:“主意不錯,我幫你把令牌要回來!”

容淺月懷疑的看著他,道:“靜安師太那樣子,你有把握?”

夏侯瑾自信的笑了笑,道:“相信我!”

容淺月見狀,倒也沒再說什麼,升了個懶腰,道:“行了,那就交給你,我回去了,忙活了一晚上,累了!”

話剛說完,便看到秋月白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那臉色一看就是出了不得了的事情。

“怎麼了?”容淺月皺著眉頭問道。

秋月白抿著唇,什麼也不說,直接將一封信遞給了她,道:“這是剛剛有人送到了醉美樓,指名要交給玲瓏的!似乎是南淵的人,送信的人身受重傷,現在正在醫館裡。”

容淺月一聽是南淵,臉色便變了,又聽送信的人身受重傷,忙開啟手中的信,迅速看了起來,等到看完之後,眼中殺氣畢露。

花無極臉色也沉了下來,看著容淺月問道:“丫頭,出什麼事情了?”

容淺月將手中的信遞給花無極,然後道:“我要去趟南淵!”

“南淵?”夏侯瑾聽完,眉頭挑了挑,道,“傳言,楚雲天與南淵司月公主,私交甚篤,司月公主曾經更是揚言要嫁給楚雲天。”

容淺月想著當年那烏龍事件,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不過現在也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看向夏侯瑾,道:“我要離開北辰,但是皇帝老頭還有太後肯定不會讓我離開,你可有辦法?”

夏侯瑾看著她,眸中帶著一絲認真,問道:“可還回來?”

容淺月一愣,回來?回北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