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月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紫竹,最後什麼也沒說,揮了揮手讓紫竹退下。

對於紫竹將自己的事情告訴太後,她並不能說什麼,自己本就不算紫竹的正經主子,太後問話,紫竹沒有義務為自己掩護。

“主子……我……”紫竹看著面色不善的容淺月欲言又止。

“我累了,你下去吧。”容淺月沒有給紫竹說下去的機會。

紫竹看了看她,最後屈膝,道:“奴婢告退。”

容淺月看著出去的紫竹,手抵著桌子,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次日,容淺月照例準備去太醫院,路過禦花園,看到正帶著孫昭容在禦花園裡散步的皇帝老頭。

“丫頭,這是準備去太醫院?”夏侯擎天看著容淺月道。

“回皇上的話,淺月正準備去太醫院。”容淺月道。

孫昭容看著容淺月,笑著說道:“這位就是皇上說的容姑娘嗎?”

皇帝笑了一聲道:“沒錯,那日多虧了這丫頭,否則愛妃怕是兇多吉少啊!”

孫昭容笑著走到容淺月面前道:“一直想當面謝謝姑娘,只是太醫囑咐我一定要靜養,每日都規定了外出的時間,我也曾去壽康宮找過姑娘,只是每次姑娘都不在,實在是不湊巧。”

“民女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無足掛齒。”容淺月道。

“姑娘不僅救了我,還救了我的孩子,當然要好好感謝才可以。”孫昭容說道。

“愛妃說的不錯。”皇帝老頭笑著說道,“丫頭說吧,想要什麼獎勵?”

容淺月:“……”我是真的什麼也不想要。

孫昭容在一旁想了想笑著說道:“女兒家最大的希望不就是嫁個好人家,皇上不如您為容姑娘指一門好的婚事。”

“是嗎?”皇帝似乎陷入了某種思考中,他看著容淺月,問道,“丫頭,想要嫁人了?”

容淺月看著皇帝思考的模樣,果斷搖頭。

孫昭容輕笑道:“皇上哪有你這樣問一個女兒家的,多不好意思啊!”

“哈哈哈”皇帝老頭笑了一聲,道,“倒也是,只不過這丫頭可是頗得母後喜愛,她的婚事還是要問問母後的意思。”

“臣妾也聽說太後十分喜愛容姑娘,容姑娘是個有福之人。”孫昭容笑著說道。

“呵呵”容淺月幹笑兩聲,道,“皇上,太醫院那邊師父還等著民女,民女先退下了。”

皇帝老頭聽她說著太醫院的事情,眸光微閃道:“你的時間,所剩不多了。”

“民女明白。”容淺月道。

“去吧。”皇帝老頭揮了揮手。

孫昭容看著離開的容淺月,有些奇怪,笑著道:“皇上你和容姑娘打什麼啞謎呢?”

“這不是愛妃該問的事。”皇帝冷冷的道。

孫昭容見皇帝變了臉,連忙誠惶誠恐的屈膝告罪,“皇上贖罪,是臣妾逾越了。”

皇帝看了她一眼,笑著將她拉了起來道:“愛妃何罪之有,只是如今愛妃有孕在身,那些煩心事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好好養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