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月,你來遲了,剛剛玲瓏唱了一曲特別好聽。”寧馨雅惋惜地道。

“是嗎?”容淺月笑笑,“那倒是真可惜了。”

夏侯淩看著聊得歡的兩人,扭頭看著夏侯瑾,道:“六哥,到底怎麼回事?”

夏侯瑾看著容淺月,勾了勾嘴角道:“我也不知道。”

他可以肯定剛剛那輕紗後面的肯定是這丫頭,只是不知道這丫頭葫蘆裡又賣著什麼藥?

容淺月看著舞臺上跳舞的人,又看了看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們,眼中精光一閃,這些日子,玲瓏都不在醉美樓,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了人,這些人又怎麼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舞臺上,紅衣女子一曲舞畢,正準備退場……

“等等!”舞臺下響起一個粗狂的男聲,“你說你是玲瓏,可你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面,我們又怎麼知道你是否真是玲瓏?”

紅衣女子輕笑一聲,“我不是玲瓏,你又以為我是誰呢?”

“我哪知道,也許你不過是老闆娘隨便請來的人呢?”男子道。

柳依依走了過來,笑著道:“這位爺可真會開玩笑,依依哪有那個膽子敢做這樣的事情?”

紅衣女子緩緩走回舞臺中央,淡淡地道:“就算我今日解下面紗,你又怎麼知道我是真是假?你見過我嗎?”

眾人一聽也是這個道理,所有人都知道,這玲瓏上臺表演皆是輕紗蒙面,就算輕紗解下,他們也還是不認識啊!

男子似乎也想到這個問題,皺了皺眉。

“本王證明這位便是玲瓏姑娘。”

熟悉的聲音突然在大堂裡響起,容淺月聽著這個聲音,看著那個緩緩從樓梯口下來的青衣男子,皺了皺眉。

“秦景越這是坐不住了?”夏侯淩看著下樓的男人笑著道。

“你是何人?”之前問話的男子問道。

秦景越笑了笑,道:“西玄,秦景越!”

“嘶——”

“居然是西玄的八王爺!”

“看來這位真的是玲瓏姑娘了。”

“那是自認不然誰能唱出那般聲音?還有那舞!”

秦景越卻是不管其他聲音,對著站在舞臺上的紅衣女子,笑著道:“玲瓏姑娘,別來無恙。”

“我自然無恙,只是卻不知王爺過的可好?夜半十分可有故人入夢?”紅衣女子冷冷地說道。

秦景越變了變臉色,“姑娘又何必如此,當初非我所願!”

“你來了?那秦景玉呢?”紅衣女子看向二樓,“怎麼?有些人做了不仁不義的事情不敢見我了?”

“玲瓏!”秦景越呵斥一聲,“你……”

“我怎麼了?”紅衣女子打斷他的話,“怎麼?有些人敢做我還不能說了?”

“玲瓏姑娘……本王不是這個意思!”秦景玉皺著眉頭,“可否借一步說話。”

“沒什麼好說的!”紅衣女子道,“王爺不過就是想從我口中套出風雲騎的下落嗎?別說我不知道,我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們兄弟二人的。”

紅衣女子說完,便不再理會秦景越,轉身離開了。

秦景越看著離開的玲瓏,眯了眯眼睛,對著某個方向暗自點了點頭。

而大廳裡的其他各懷心思的人亦是採取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