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拿起邀請函看了一眼,說道:“不想去就不去。這個可以不去,明天的壽宴,你卻不可以不去。”

“壽宴?誰的?”容淺月問道。

“寧國候老侯爺七十大壽。”夏侯瑾說道,“今日早朝遇到寧國候,指名要你前去。”

“寧國候啊”容淺月想到那次客棧的事情,看著夏侯瑾問道,“必須去嗎?”

“我已經答應了。”夏侯瑾道。

容淺月瞪了他一眼,說道:“我聽說這寧國候是皇帝老頭的人,對皇帝那是忠心耿耿,你和夏侯灝難道想撬皇帝牆角?”

“看來這幾日,你對北辰的事情都差不多瞭解了。”夏侯瑾看著她身後的兩個丫頭笑著說道。

“既然已經身在局中,自然要了解每個棋子。”容淺月道。

夏侯瑾輕笑一聲,道:“寧國候是聰明人,雖說他終於皇帝,可是當下一任皇帝人選已經沒有任何疑問的時候,你猜他會怎麼選擇?”

“口說無憑,不到最後一刻,誰又確定的了下一任皇帝呢?”容淺月反問。

“你不是很確定嗎?”夏侯瑾笑著說道。

“我和他能一樣嗎?”容淺月翻了個白眼。

“不管怎麼樣,明天你都得去。”夏侯瑾認真地說道。

“為什麼?”容淺月不解。

“今天,我去見了皇祖母,她也覺得應該帶你去。”夏侯瑾突然說道。

容淺月更加疑惑了,和太後又有什麼關系?

“總之,明天準備好。”

夏侯瑾不願多做解釋,丟下這一句,便離開了。

容淺月眨了眨眼睛,看著故作神秘的夏侯瑾,又看了看月容道:“他打的什麼啞謎?”

“主子您都不知道,我們怎麼知道?”月容笑著說道,“要不,主子明天不去?”

容淺月想了想,道:“算了,反正也沒事,去就去。”

“主子,你……”月容看著妥協的容淺月,忍不住好奇心,“你沒發現你對瑾王殿下有些太特殊了嗎?”

“有嗎?”容淺月挑眉,“哪裡特殊了?”

“雖說主子和瑾王殿下從小就認識,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人都會變了,那秦景玉……”

“月容!”月羽適時地打斷月容的話,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容淺月看著窗外的金桂,笑了笑,說道,“我承認,夏侯瑾在我這裡是不同的,那只是因為我欠了他,所以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願意遷就他。可是,那並不代表什麼,你們放心,我再也不會再像以前那般傻了。”

“主子才不傻呢!”月容嘟囔一句。

容淺月笑著點了點她的頭。

華國公府,華瑤正聽著婢女說著一些關於容淺月的事情,華灼卻在這個時候興沖沖的跑了進來。

“姐!我得到訊息,明日容淺月會去寧國候府。”

華瑤揮了揮手,示意婢女退下,拉著華灼坐了下來,倒了杯水,遞給華灼,道:“明日我隨你一起去寧國候府。”

“真的?”華灼高興地問道。

華瑤想著剛才婢女說的事情,冷冷地說道:“我倒要看看這容淺月有什麼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