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藥園裡,容淺月把最後一種藥草種下去,擦了擦臉上的汗。

“主子,累了吧?”月羽忙遞上一杯茶,“只可惜這些藥我和月容都不懂,幫不上主子。”

“你們就是想幫,我也不敢讓你們碰啊!”容淺月笑著說道,“這裡面大多數都是毒草毒花,你們來我還不放心呢。”

月羽出手帕輕輕地擦拭著容淺月臉上的汗,碰到容淺月臉上的傷疤時咦了一聲,道:“是我的錯覺嗎?主子臉上的疤好像淡了一些。”

“我看看。”月容立馬湊了上來,“好事是的。”

容淺月伸出手摸了摸臉上的疤,笑了笑,道:“用了些藥。”

“主子早該用藥了,主子長得這麼好看,這道疤太礙眼了。”月容笑著說道。

容淺月笑了笑,沒有說話,她想到那天夏侯瑾的話。

“雖然,我不在意這道疤,但是我想你應該想當一個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吧。所以,以後要按時用藥知道嗎?”

她那天沒有回答夏侯瑾的問題,夏侯瑾也只是丟下這句話,再也不提其他,只是……新娘子……

“見過,容姑娘。”

容淺月順著聲音望去,王府的管家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院子外低著頭,她接過月羽遞過來的面紗帶上,才問道:“什麼事情?”

“王爺喚容姑娘去大廳。”

容淺月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容我先收拾下。”

“是。”

管家走後,月容撓了撓頭,道:“王爺這個時候喊主子做什麼?”

容淺月算了算,今日距離抓採花賊那一日已經是第四日,應該是師兄來了,她收拾收拾,帶著兩個丫頭往王府大廳走去。

大廳,夏侯瑾看著坐在下方的花無極,若不是之前容淺月說過,他還真不知道世上竟然有男子會比女子還要嬌媚。

“王爺,這般看我,會讓無極誤會您對無極芳心暗許的。”花無極淺淺的笑著,一舉一動皆是風情萬種。

“花無極,少作妖!”容淺月剛走進來就聽到這一句,抽了抽嘴角。

“呵呵師妹這是吃錯了嗎?”花無極笑著道。

容淺月走到他面前,突然道:“師兄,你這身上怎麼還有一股馬尿味啊?”

花無極笑容僵在臉上,猛地低頭在自己身上嗅了嗅,沒有聞到任何異味,才知道這丫頭是在取笑自己,抬頭瞪了她一眼,靠在椅子上,對著容淺月做西子捧心狀,說道:“女兒家大了就是不好啊,越來越沒有小時候貼心了。”

月容在容淺月身後,捧著小心髒,眨了眨眼睛,乖乖這比女人還要美的人居然是主子師兄!最主要的是居然是男人,嗚嗚,作為女人沒有主子好看漂亮就算了,現在居然還被一個男人比下去了!

“少來!”容淺月沒好氣地提了花無極一下,道,“你說說你那些個爛攤子可怎麼辦?”

“這事,我早就想好了。”花無極笑著說道。

“說。”容淺月走到一旁的位子上坐下。

花無極笑了笑,看向夏侯瑾,道:“這就麻煩王爺配合一下了。還有,犧牲一下鬼手神偷的名譽。”

“呵被你這麼一鬧,鬼手神偷還有名譽嗎?”容淺月冷笑道。

“我的好師妹,咱倆誰和誰啊,你還和師兄計較這些?”花無極對著容淺月拋了個眉眼,笑著道。

夏侯瑾的臉徹底黑了,渾身散發著寒氣。

容淺月突然覺得身邊溫度低了些,看向夏侯瑾,見他臉色不太好,瞪了花無極一眼,收斂點你!

花無極見此,笑得更是歡快了。

“六哥!六哥!”

夏侯淩一臉興奮的跑了進來,道:“六哥,我告訴你,我剛剛……咦?”

夏侯淩突然瞪著眼看著坐在一旁的花無極。

花無極看向夏侯淩,突然輕輕的笑了笑。

“嘶——”夏侯淩摸了摸自己的心髒,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六哥,你這哪來的絕世美女啊?”

夏侯瑾,眼睛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