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慢慢的點了點頭。

林夕著急的說道:“爹,你怎麼不和孩兒說呢?”

“告訴你有什麼用?”容淺月在一旁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林夕一時語塞。

容淺月走到一旁的桌子旁,拿起毛筆,卻是遲遲沒有動筆。

葉文一直看著她,自然是注意到這一幕,笑了一聲,道:“怎麼?不會你也沒有辦法吧?”

容淺月白了他一眼,皺著眉頭想了想好一會,才在紙上寫了個藥方,寫完遞給林夕說道:“這藥方只能暫且緩解毒素蔓延,至於解藥我還需要研究研究。”

林夕有些不可思議的拿著藥方,看著容淺月道:“你剛剛是說解藥?”

容淺月點點頭,道:“當然是解藥,我來這裡不就是為瞭解毒的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能解?”林夕道。

容淺月理所當然的點頭,道:“當然了!這毒雖然有些麻煩,但是還是可以解的,只是將軍中毒時間有些長,這解藥過於兇猛,對身體耗損嚴重,貿然用解藥對身體不利,所以當務之急是要將將軍身體調養回來,這調養卻是比解毒還麻煩,我要好好想想怎麼調養。”

林夕捧著藥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喂,高興傻了?”夏侯淩看著林夕取笑道。

“我……我……多謝……多謝大夫!”林夕捧著藥方高興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容淺月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走到夏侯瑾身邊。

夏侯瑾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道:“既然如此,那將軍便好好休息,本王便不打擾了。”

林修看了看容淺月,又看看夏侯瑾,眼神閃爍道:“王爺大恩,下官沒齒難忘。”

“將軍客氣。”夏侯淩道。

“夕兒,你送送王爺和這位大夫。”林修吩咐一旁的林夕。

“是,爹。”林夕對著林修點了點頭。

出了將軍府,夏侯淩看著一言不發的容淺月,驚嘆道:“我的乖乖,容丫頭,這世上還有你解不了的毒嗎?到底誰教出你這麼個變態?”

容淺月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葉文在一旁迫不及待的問道:“那毒到底怎麼回事?最主要的是怎麼解?”

容淺月沒有直接回答葉文的問題,而是有些謙虛的說了一句:“我這個人醫術其實一般般,只會用毒。”

秋月白笑了笑道:“你突然這麼謙虛,我還有些接受不了。”

葉文:“講重點!”

“笨!重點就是,以毒攻毒啊!”容淺月看著葉文一臉孺子不可教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