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突然想到之前的鴻孕似乎也是她閑來無事搗鼓出來的,想著鴻孕的效果,他對這毒也有些好奇,問道:“有什麼症狀?”

“臭丫頭,你敢說出來試試!”花無極瞪著容淺月威脅道。

“你還想不想解毒了?”容淺月笑著問道,這個時候居然威脅她?膽肥了啊?

“你剛剛不是說要……”花無極似乎想到什麼,突然笑著說道,“師妹,我的好師妹,我就知道你還有辦法的,趕緊給我解毒啊!”

節操呢?師兄?剛剛還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樣子,現在知道賣乖了?

“到底這毒是什麼啊?”夏侯淩看著花無極的樣子,好奇地要死。

“想知道?”容淺月挑眉。

“嗯嗯嗯。”夏侯淩猛點頭。

“去,把面具摘下了就知道了。”容淺月笑著說道。

“你敢!”花無極眼中殺氣畢露。

“嘿!本王爺有什麼不敢的!”夏侯淩看著他的樣子,一氣,走到他面前,啪的一聲就拿掉了花無極的面具。

一室寂靜!

“窩靠!這是什麼?”夏侯淩看著眼前的人,嚇得立馬將面具還了回去,“你還是帶著吧。”

夏侯瑾看到男人的樣子也有些吃驚,那裸露在外的面板布滿了像是魚鱗一樣的青紫色的圖案,整張臉除了眼睛都是這樣,就像妖怪一樣,甚是難看。

魚鱗?想著花無極臉上的痕跡,倒是和這毒藥的名字很配。

容淺月看著花無極一副想殺了自己的模樣,忍住笑,誰讓你亂動我的藥,她說道:“這毒又死不了,你瞪著我幹嘛?吶吶吶,現在你有三條路,第一,不解毒,三年之後不藥而愈。第二,泡馬尿一個月。第三……”

容淺月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第三是什麼,快說!”花無極催促道。

容淺月轉身看著夏侯瑾問道:“這裡有沒有紙筆?”

“段雲。”夏侯瑾道。

段雲會意立馬走了出去,不一會便捧著紙筆走了進來。

容淺月接了過來,將紙鋪在一旁的桌子上,唰唰唰的就寫了一個藥方,寫完之後,輕輕對著紙吹了吹,然後走到,花無極面前說道:“雞矢白烤幹,磨成粉,半桶馬尿,一小桶輪回酒,半桶清水,每日泡一次,泡上三天,一次一個時辰,再配上這個藥方,就好了。”

“雞矢白!輪回酒!馬尿!”花無極瞪著容淺月。

“吶這次真是最後的辦法了。”容淺月說道。

“我……泡!”花無極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旁的夏侯淩看著花無極這麼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戳了戳一旁的東方逸,問道:“雞矢白還要那什麼輪回酒是什麼東西?輪回酒好奇怪的名字好喝嗎?”

“好喝?”東方逸嘴角抽了抽,說道,“雞矢白是雞糞便上的白色部分,而輪回酒說的好聽其實就是人的尿液,一般以十歲兒童的最佳,你說好喝嗎?”

“窩靠!童子尿啊!”夏侯淩一副被惡心到了的樣子,看著花無極的眼神帶著一絲戲謔。

“你先去解毒,我現在在瑾王府,解完毒記得來找我,咱們再來商量商量採花賊的事情。”容淺月笑著說道,她相信花無極絕對不會在她面前解毒的。

她轉身走到,夏侯瑾身邊道:“給他解了穴吧,採花賊的事情我們回頭再說,先讓他解毒,我保證他會回來的。”

夏侯瑾看了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