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兒,這些你怎麼知道的?”聽完墨顏卿的話雪淺孀有些驚奇的道,對於一些基本常識,這孩子不懂,怎麼反而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雪淺孀身後的丫鬟聞言都不由的看向墨顏卿。

“以前聽別人說過。”其實是小的時候拿這種東西捉弄過別人,這藥需要很大量才能對於他們造成影響,不過也僅僅只是起到起紅點的作用,畢竟他們的體質過於強大。

“原來如此。”雪淺孀點了點頭,沒有多想。但一個跟在雪淺孀身邊資質較老的一名丫鬟顧媽卻一臉懷疑的警惕的看著墨顏卿。

對此墨顏卿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她現在只是一個十歲孩子。想來這墨家應該惹上了什麼人,不然不會下毒來害雪淺孀,對她抱有懷疑抱有防備之心也正常。

早在墨顏卿說出著一番話的時候,那名一直被壓在地上的女子花枝已經宛如見了活菩薩似的喜極而泣。

花漪揮了揮手讓人放開對那名女子的壓制,問道,“今天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嗎?”

花枝這才止住眼淚,思索了一番,忽然驚呼,“奴婢記起來了!剛才奴婢端菜出來的時候有一名男子向奴婢問隔間,奴婢也沒有多想,因為平時亦常有人詢問。想在想來會不會是這名男子?!”

聞言花漪嚴肅的道,“你可記得那名男子的樣貌?”想來那一番詢問估計也是假的。

“奴婢記得!”花枝連忙說。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當眾人的注意力都在花漪面前的花枝身上,等著她說出那名男子樣貌時,一道光卻飛快地撲向雪淺孀!

還未來得及驚呼,只見一名全身黑衣的男子擋在了雪淺孀面前,滿身銳利和肅殺之氣,緊緊盯著不遠處的身影,眾人才發現,男子面前躺著一道身影。

那亦是一名男子,只是脖子有一道鮮紅的血痕,男子的雙目睜大,顯然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整個身子軟塌塌的倒著,鮮血橫飛,顯然是一刀封喉。

“哎呀!”周圍的女眷見此低聲驚撥出聲,紛紛後退,有孩子的人連忙捂住孩子的眼睛,拉著站到另一邊。

雪淺孀一個快步拉過墨顏卿,用身子擋住這血腥的一幕,還低聲哄著,“顏兒,別看,沒事的沒事的。”

“嗯。”墨顏卿也低低的應了一聲。

看到男子的模樣,花漪面前的花枝玉手猛地捂住嘴巴驚呼,“就是他!奴婢認得他,他就是問了奴婢隔間的人!”此話一出,眾人想起剛才那一幕,也就明白了。那名身穿黑衣的一臉肅殺之氣的人,只是出現了一會又影去了身形,應該是影衛吧。

花漪上前一步看了看男子,翻過身子,注意到腰間的一塊腰牌,眸中閃過一股莫名的光。

雪淺孀看著倒在地上的男子腰間掛的一個牌子眼裡閃過一絲陰霾,這墨家他們都已經離開了,那些人居然還打他們的主意!

而且明明已經繞開他們了,居然這麼快就派人下手,只怕她們得快點離開,一計不成,不知道還會不會接著派人來……雪淺孀暗想。

一切真相大白,眾人以為是仇家復仇,沒什麼事也就散去了。

當如意閣的人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雪淺孀用孩子受驚了的藉口擋了回去,徑直的帶著人離開了。

花漪看著遠去的,看見死了人之後仍一副雷打不動淡定的墨顏卿,嘴角微微抽搐,驚嚇?

她怎麼看不出來這丫頭被嚇到了,瞧著淡定的樣子,是一個十歲該有的孩子嗎?想是這麼想,但也阻止不了雪淺孀等人的離開,只好無奈要安排善後工作向主子彙報,等會查一下這是哪一家的人,對這小丫頭,她還是蠻感興趣的。

這一離開,雪淺孀並沒有再乘坐小舟,而是從另一邊乘著馬車飛快的往回趕去。馬車裡,雪淺孀正一臉抱歉的看著墨顏卿,“顏兒啊,本想帶你好好玩玩的,沒想到卻遇上這樣的事。”

“沒事的,孀姨。”墨顏卿搖了搖頭,也沒有詢問剛才的事。

雪淺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現在只想馬上回去,因為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派人過來。

此時,兩人都不知道,真正的危險,已經悄悄向她們襲來……

另一邊,當墨景軒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趕回來,發現不見了雪淺孀的身影,連著墨顏卿也不見了,“碰”的一聲震碎了一屋子的東西。

見此旁邊的丫鬟瑟瑟發抖,往後退了幾步,墨景軒沉聲問,“夫人去哪裡了?”

“回……回主子的話,夫人中午的時候……帶著墨小姐出去說是去赫岄閣遊湖了……”丫鬟顫巍巍的說,天啊,主子好可怕。

丫鬟此話一出,便覺得周身一冷,墨景軒暗罵一聲,該死的!身子猛地飛快地掠出去,同時一聲冷喝,“墨塵,跟著!”

只見在山莊裡躍出一道身影,緊接著從四處也躍出幾道身影跟著墨景軒而去。

一名男子安慰道,“主子,不要擔心,說不定夫人沒事呢,夫人身邊不是還有影衛嗎。”

“是啊,夫人身邊少說也有十來位影衛,不會有事的。”

“對方派的人,我不敢保證影衛是不是其對手,萬一數量多,就算影衛再厲害也擋不住啊。”說著墨景軒的身子又快了幾分,身旁的幾人連忙跟上。

希望還來得及,等我,淺兒!墨景軒的身子幾乎化成一道光影飛快的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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