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筏順流而下,經過四個多小時的行駛,終於回到了家。

河邊,我表姐、蘇舞、田秋秋、可心四個女人,無一例外地站在那裡翹首觀望,直到看到我們的竹筏出現,才好像終於鬆了一口氣。

竹筏還沒停住,可心這丫頭就大聲嚷了起來:“喂!臭樂樂哥,你和夏夏姐,就算要玩那種遊戲,也在家裡玩嘛!幹嘛躲在荒山野外去玩!不幹不淨的,還害我們擔心了一整夜!”

這臭丫頭!瞎嚷嚷什麼呢,存心叫我們難堪是吧!

沒想一邊的蘇舞,更酸酸地補了一句:“快別說他了,這家夥,現在還知道回來,已經相當難得了。昨晚玩得開心吧?”

得!

一晚上不回家,一個個醋勁都起來了。

我瞥了一眼田夏夏,這姑娘,被說得滿臉通紅,都羞得不敢抬頭看人了。

為了緩解尷尬,我趕忙解釋起來:“你們別亂講,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我倆昨天出現了意外,弄到天黑了,趕不回來,夏夏的腳也扭傷了,這才不得不在外面過夜。再說了,我們不是發了訊息回家了嗎。”

幾個女人一聽,就紛紛收了埋怨的神色,變得關切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了?”

“夏夏受傷了嗎?”

“怎麼會傷的?”

我把纜繩拴好,就開始趕幾個圍上來七嘴八舌的女人:“滾蛋滾蛋,回家再表示你們的關心吧。”

然後俯身去抱田夏夏。

田夏夏並不樂意,一張臉紅得像櫻桃,道:“不用抱不用抱,我自己能走!”

我不由她拒絕,強行把她抱起:“一跛一跛的,你走什麼走啊,你不怕跌倒,我還怕你又摔著呢。”

邊上的可心,見狀就打趣起來:“喲喲喲!這恩愛秀得好明顯哦!”

我瞪了她一眼:“死丫頭,呆會我收拾你,你信不信?”

“來呀來呀,怕你呀!”可心給我一吐舌頭,領著她的幾只熊孩子,跑前面去了,然後又回頭給我豎中指,一副嘲笑我的樣子。

把田夏夏送進她自己的房間裡去,後面跟進來的幾個女人,慰問的慰問,探傷的探傷。

然後又向我打聽起在山裡,到底遇到了什麼意外。

我難得偷閑,不想回答,就向床邊的田夏夏一指:“問她吧,你們女人自個兒聊去。”

田夏夏沒辦法,頂著一張燒紅的臉,向幾個一肚子好奇的女人,講述起了山裡的情況。

我出了門,見可心在地上逗著剛回來的壯壯,扔了一塊大熟肉,正在餵食它。

我想起剛才的事來,就走過去,扯住她耳朵,冷笑道:“死丫頭!這下,你怕不怕我?你怕不怕我?”

可心掙了一下,掙不脫,就一臉不樂意地假哭起來:“嗚嗬嗬……我才不怕呢!你這大混蛋!你們的秘密,秋兒姐都說出來了,你敢扯我耳朵,我就天天吃飯的時候,大聲講你們的事!”

這死丫頭,還敢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