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兒發紅,用手捏了一下,她就疼得齜牙咧嘴,大喊不要、不要、疼、疼。

見她很疼的樣子,看來是扭得不輕。

想走路是不可能的了。

這下好,天本來就黑,又加上個不能走路的。

真是糟事破事一起都來。

這時候,也只能先回到河邊再做打算了。

我站起身來,去找了一下出路。

正好,左邊有一個斜坡,可以走出去。

於是回頭對田夏夏道:“我們先回河邊吧。你是不是不能走了?”

田夏夏搖頭:“試了好幾次了,能站起來,但踏不出步。”

我一聽,便蹲下身,道:“那來,我揹你走!”

田夏夏顯得有些扭捏,但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趴到我背上來了。

一個身輕體柔的大美人兒,百來斤的樣子,倒也不算多重,但我揹著她,山路坎坷,那幾十斤的竹簍,是拿不了了,只能先捎上槍。竹簍等會再倒頭來取。

出了這個深坑,我又招呼了一下壯壯:“壯壯,快點跟上來。”

這小機靈,被訓練得不錯,有護主的意識。

當初算是沒白撿它回來,該記它一功!

下了這座石山,來到平地,我就先放下人,又跑步回去把竹簍取來。已經到了平地,再背個人提個竹簍,還是挺輕松的。

本來也可以把人送回河邊再掉頭的,但田夏夏這時受了傷,不能行走,完全沒有自保能力,我也不敢離她太遠,不然有什麼情況不好支援。

取回竹簍,再一次蹲在田秋秋身邊:“上來吧!”

不知是我蹲得太低,還是田夏夏站得太直,這一次撲上來,勢頭可就有點重了。

我只是感覺有兩砣軟軟的肉,一下子壓到我的揹來,壓得我都差點打個趔趄。

還好我膀子夠厚,很快又挺了起來。不然非得把背上的田夏夏往前面摜個跟頭不可。

這時候我要一隻手提竹簍,只剩一隻手,就沒辦法再去勾田夏夏的大腿。

一般揹人,都是勾著被背的人的膝彎的。

可如果只有一隻手,這樣勾一邊卻無法保持平衡。

於是我不得不挽到她屁股的位置,保持重心的穩定。

一個大巴掌,扣著一個軟軟的臀……

這是什麼感覺?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跟這一模一樣的臀,我都光明正大的摸過好幾回了。

只是這姐姐的臀……畢竟同臀不同人……

為了避免尷尬,我就找了個話頭,問田夏夏:“不是讓你留在河邊等我嗎,你幹嘛要跑山裡來?瞧把自己給弄傷了。”

我背上的田夏夏,明顯有些不滿,用下巴狠狠磕了一下我肩膀:“你還說!我是在河邊等了,可等了三個小時!你連個人影都沒有,這天是眼看就黑,你說我急得哪裡還坐得住?又不知道你的情況,以為你……你……出現什麼困難,心裡七上八下的,我都恨自己之前為什麼不把你給拽著。”

我笑道:“瞧給你瞎想。我是那麼沒把握的人麼。”

田夏夏更不滿地一哼:“你這家夥,根本一點都不在乎人!”

我喊冤道:“這又是什麼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