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必須得進食了,還要喝藥湯!

我去廚房,叫田秋秋幫忙熬一鍋涼藥湯。

我則將那些夜裡烘幹了的穀子,一粒粒拿來剝皮,剝出一碗大米來,拿去熬粥,粥裡放些剁碎了的肉末生鮮與香菇,做成一鍋肉粥。

把粥和藥湯送到房裡去。

我表姐醒來了,躺在床上,睡眼迷離。

我把吹涼了的肉粥送她嘴邊,她也不想張口。

這還不吃我可就不答應了。我心生一計,笑嘻嘻地道:“你不吃啊?不吃我可要嘴對嘴強餵了哦。就我先吃上一口,然後再嘴對嘴過到你嘴裡去!”

我表姐一聽,就給我翻起了白眼,然後在我攙扶下,坐了起來,端碗吃了。

吃了大半碗肉粥,又把藥喝下來,然後又坐在一邊發呆。

其實也不算發呆,就是不想說話,加上發著高燒,精神非常恍惚。

這是正常的表現,也不用太擔心。

這大白天的,我也不能老是在屋子裡待著,得出去走走。

留著蘇舞和田秋秋在家裡陪我表姐,其他兩個姑娘,就被我帶到海邊去了。

在海邊,我們拾了一大筐的海螺海貝,我還捕了一些海兔子,海蟹,大龍蝦,當作我們這兩天的食物。

這段日子,出遠門是不可能的,趁在家的工夫,我也得著手弄我那張大竹筏了。弄好後好去收山裡的稻穀,不然我怕過了時候,穀子全落地了。

馴竹子需要些松油,前些天造房子上山砍木料的時候,我就注意過有好幾株松樹,正好可以拿來採松脂。

上午撿海鮮,下午的時候,我就收拾了一個竹簍,裝上工具,帶上幾個竹筒,然後帶著兩個姑娘上了山。

找到一株松樹,用工兵鏟把外皮給削了一層,然後在樹身中間開了一條豎著的導渠,樹身兩邊,則傾斜地開了好幾個口子,這麼做,是讓松身裡面的松油滲出來,然後順著導渠往下走。

底下,則放了一個竹筒,用來接滴下來的松油。

收集這種滲出來的油脂,是個慢活兒,導一次松油得花三兩個小時。不能在原地等,底下安著竹筒,盡管由它慢慢收集。

我們做好了一棵,又接下去做另一顆,也是用同樣的方法。

這門採松脂的技術,在我小時候在鄉下住時,村裡的老叔,就是這麼幹的,所以我自然也學會了。

一共開採了五株松樹。

往回走時,第一第二株松樹,已經滴下了小半竹筒的松油了,開口上也差不多幹了,滲不出來油了。

這時候,樹身需要恢複,不能立即又開新口子,開了也不會再滲油,得到第二天來,才能重新開口。

我把這兩小半桶的松脂倒走,勝在樹身大,油量足,加起來竟有一斤多。

回家的路上,我又順手收拾了一捆半幹的木頭。

木頭上蘸上油脂,點著火,就成了一個能夠長時候燃燒的火把,拿著這樣的火把,放在竹子底下,來回移動燻烤,馴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