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都眼巴巴的看著我。

我在屋子裡踱了一會兒步,倒是想出方法來了。

我去了我的那間小竹屋,把床位給撤了,騰出塊地來,然後從床底拿了生火工具與一些幹柴,在這裡重新生了個火種。

見這屋子不通風,煙氣沒法散開,燻得人流淚,我又把對著門的那堵籬笆牆,給拆開一個洞,讓空氣對流,驅散煙氣。

我把火交給女人們看著。自己又剝掉身上的幹衣服,提個工兵鏟和匕首,出了門。

我挑一條比較小的鱷魚,把尾巴剁了下來,然後枕在木頭上,剌開外面的一層皮不要,取裡面鮮嫩的肉,砍成小塊,用雨水洗幹淨,然後捧回屋裡,讓女人們當早飯。

幾個女人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就一人一句質問起我來。

蘇舞忍不住問:“這是什麼肉?”

我道:“鱷魚肉啊,沒看到我在外頭殺鱷魚嗎。”

田夏夏狐疑地望著我:“這東西能吃?”

我道:“哪有肉不能吃的!”

我表姐問:“你吃過?”

我搖頭:“沒吃過!”

田秋秋道:“那你怎麼知道它好不好吃呢?”

我:“這個……我都沒吃過,怎麼會知道味道?”

倒是可心這小丫頭對這有見識,道:“鱷魚肉我吃過,味道麼,還行,不能說很好吃,也不能說很難吃。”

其他幾個女人一臉好奇,問她:“你怎麼有機會吃得到鱷魚肉呢?那家夥號稱在荒野活了五六年的,吃遍地球上的物種,螞蚱蟑螂都不挑嘴的,他都說沒吃過這東西。”

我聽得一臉兒黑,我是吃過螞蚱肉不假,但我什麼時候說我吃過蟑螂了?這東西渾身上下,哪個地方能下嘴的?這不純粹汙衊我嗎!

聽可心回我們道:“這個市場上有得賣的嘛,有人工養殖的鱷魚。有一回我一同學過生日,她爸就是養鱷魚的,非要請我們去吃鱷魚宴,結果就去吃了一整條,噢,是小的,才幾十斤,完全沒這種這麼大。”

我請教起她:“那你既然有經驗,這鱷魚肉該怎麼做,才好吃呢?”

可心就仰著腦想:“我記得,有用辣椒炒肉的,還有用胡蘿蔔熬骨頭湯的,記不了太多了,總之聽我同學說,鱷魚渾身都能吃,還有木瓜燉內髒什麼的,這個我沒敢嘗,我就吃了一些炒肉,挺鮮嫩的。”

聽了,發現完全沒有參考價值,我們這兒哪來的辣椒胡蘿蔔什麼的。

看來還是得用老祖宗傳給我們的傳統老方法,烤吧。人類祖先在學會用火之後,第一口吃到的熟食,肯定是烤出來的!因為這是最簡單的方法,不需要任何的炊具。

我們給肉塊切成薄薄的小片兒,在上面塗抹了鹽末,伸進火裡烤,烤到半熟時,又燒上些蜂蜜。

這些蜂蜜,是前些天路上掏的,入秋了的蜜,成色很佳,味道很純,當作我們日常的調料用。

鹽、動物油、蜂蜜,三樣一調和,也並不見得比家裡的味道差。

本章完

126 20:5|467155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