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身子鑽子棚子裡來。

我總算是鬆了口氣,再也受不了了,平舉著的樹皮一扔,不停地甩起手來,緩解掉手臂的酸脹感。

田夏夏這時臉上羞意未褪,沒話找話起來:“手很累吧,這樹皮,我感覺挺重的。換我的話一隻手我根本就託不起來。”

我笑了笑:“沒事兒,十來斤而已。”

田夏夏靦腆一笑:“你還挺貼心的,謝謝你了。”

我道:“幹嘛那麼客氣呀。我記得以前,咱倆一起出海找人那時,你可沒那麼見外呢。當時你生病了,我還不是這樣來照顧你。”

記起那時候,這女人被蛇給咬了臀部,還是我給她吸毒的。吸了毒還不算,在毒素攻心最嚴重的時候,還是我一直給她做人工呼吸,一連做了三個多小時,才給她續下命來。然後她又全身癱瘓,又是我給她換洗的衣物,基本她身上能看與不能看的,我那時都給看過了。

哎我突然感覺,那時候我倆的關系,就已經夠親密了呀。怎麼到現在,反而變得那麼有距離感呢。

然後就聽田夏夏給了我答案:“那時是那時嘛,現在現在你成了我妹妹的男人,我我感覺挺不自在的。”

我笑道:“那才奇怪了,這樣不是更親了嗎,你怎麼還更加見外?”

田夏夏道:“我我這不是怕人誤會嘛。我跟我妹妹長得那麼像,而你這家夥身邊又有那麼多女人,我怕跟你太親近,她們會把我跟我妹妹給混淆了。”

我見她說到這個,迎了一下她的眼睛,道:“那你心裡是不是很氣我,覺得我這人不靠譜不負責任,是個花心大蘿蔔呢。”

田夏夏一愣,然後很快就搖搖頭:“沒有。你能讓我妹妹這些人,在這樣的條件下,都肯跟你在一起,那是你的魅力,我挺羨慕你的。噢,可心是不是也跟你建立那種關繫了?”

我沒有否認,反而有些好奇:“你看出來了?”

田夏夏道:“是從蘇舞姐那裡聽來的,她把我當成了我妹妹,對我說你和可心的事,然後說出口來才發覺我是姐姐。不過這時我已經聽到了。”

我呵呵一聲傻笑:“是的。這是前兩天的事,我這麼幹,自己都覺得挺胡鬧的,所以都沒好意向大家宣佈。”

田夏夏道:“其實我也知道,這肯定是可心主動的。這小姑娘,在海邊的時候,就一直惦念著你,她不知多少次跟我說了,說能再見面,一定要做你的小女朋友,現在看來,是如願了。”

我點點頭:“這是我的福氣吧。雖然聽起來,我感覺我挺無恥的。我這福氣,也太大了點了。”

田夏夏道:“這是雙方自願的,誰也沒強迫誰,我們外人,也不能多說什麼。在這個世界裡,也沒有什麼道德譴責與約束,不用聽世人的非議。不過樂樂,你可千萬不能虧待我妹妹啊,雖然你對我妹妹有恩。但對待感情這種問題,還是希望你能盡量給她一個公平的地位。”

我忙點頭應著:“一定!一定的!我雖然說是一心多用,但具體到每個女人身上,我倒敢厚著臉皮說,我算是蠻真心的。”

田夏夏笑了:“那你臉皮還真是厚呢!”

氣氛隨著她這一笑,給陷入了尷尬。

兩人坐回火堆邊上,吃了些肉。實在是找不出什麼話題,田夏夏就對我道:“這天也快亮了,你守了一整夜,不如回去睡一下吧,我一個看就行了。”

我想了想,也好,捱了一整夜,我確實挺困的。

不料,這一離開,危險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