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都說不出了。

最可惡的還是可心這死丫頭,見我受苦,還在那嘻嘻地偷笑!好像她不跟著也擰我一記,算是對我仁慈了。

十七八歲的小屁孩就是十七八歲的小屁孩,童真未泯。

我斥她道:“喂,你捨得放手沒有!”

可心正在興頭上:“偏不放!今天在河邊他欺負我,現在我要欺負回去。”

“我……,”我道:“還不放是吧,看我怎麼修理你!”

我手一伸,也從她衣服底下伸進去,伸到她咯吱窩的地方,不停地撓起她的癢來:“我看你鬆不鬆!鬆不鬆!”

可心忍不住,破聲要笑,一手忙捂著嘴巴,另一隻手,自然也跟著撒開了。

這下要放了吧!

嘿嘿,跟我玩,你還嫩著點兒。

我撓了一遍她咯吱窩,把她整規矩了,這就要縮回手來。

結果手往下退時,正好經過她胸口那處柔軟的地方,沒忍住,給她揉了一把。

也算是懲罰她剛才的胡鬧了。

然後這死丫頭,還不許我走了。

我懲罰過她,手想再往回縮的時候,竟又被她一把給按住。

這……

這……

好吧,這死丫頭,那就繼續懲罰她。

一陣之後。

可心捂到我耳邊,輕聲道:“你手不許離開,哄到我睡為止,不然我可又要不規矩的!你懂的,嘻嘻!”

我懂!

我哄還不行嗎!

我心無邪念,就當捂個暖手寶好了。

……

然而事情往往是不遂人願的。

聽著這丫頭那漸重漸急的呼吸,我很快也有些心猿意馬了。

我琢磨著再一次抽手走人。

可還沒走掉呢,可心的手,又伸來我身上了。

這不是……幹柴投烈火,火上澆燃油嗎。

隨她吧,互相懲罰得了。

我突然有了一種感覺,感覺這丫頭在給我下套,一步一步的調戲我!

你說這小丫頭,她怎麼能比我還要高手呢?

我好歹也是身經三戰,並三戰三捷的情場熟手了。

可你看這丫頭,她像是初嘗澀果的小姑娘嗎?

一點都不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