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我表姐這時肯定是處於那個詭異的聲音控制之中。

得把她弄醒!

我趕上去,一把扯住她的衣服。

然而我表姐直楞楞的,渾然不覺,還是跟個木頭一樣僵直,繼續向前移動著。

稍一用力,又給掙脫掉了。

我沒法,把槍掛上了保險,挎上肩膀,一手直接將她的腰給摟住,控制住她的行動,然後摸出褲兜裡的棉花,就給她塞耳朵。

先給她隔絕掉那個給她製造幻象的聲音再說,這樣才能把她弄清醒過來。

我表姐扭動著腰肢,極力的不配合我,就是要往前走,就好像前頭有個什麼很吸引她的東西,在驅動著她前進,這力氣還挺大的呢!

見她又不住地掰著我的手指,想把我抱她腰肢的手給掰開。

我被她這樣弄得根本無法幹活,不得不將右手上移,環過她飽滿的胸口,直接將她兩個肩膀都一併挽住,用力固定,省得她的手再亂動了。

我將棉花用力地往她耳朵裡壓著,好一頓工夫,才終于都塞緊了起來。

本來以為隔絕了那個聲源,她就能自然清醒的。

結果她腦袋一歪,竟然靠在我肩膀上,睡過去了。

她肯定是在睡覺之時被控制住的,結果現在聲音一失,幻境一去,又恢複到睡眠的狀態了。

這麼賴睡!

我惡趣味起,伸手在她軟軟的翹臀上,用力擰了一把。

然後就見她疼得抖了一下,猛地睜開眼來。

她側臉看了看,發現是我,見我又擰她屁股,又把手臂壓在她胸口上,吃她豆腐。就很是不滿,給我一豎柳眉,狠狠地瞪起我來,張開嘴巴對我說了句什麼。

我根本聽不到,對她說:“你別跟我說話,我這塞著耳朵呢。我聽不了!”

可一說完,我才又立馬反應過來,她現在,也聽不到我說話。

完了,兩個人沒法交流了。

我表姐果然一臉茫然地看著我,把我的祿山之爪給開啟。估計是感到耳朵不舒服,又抬手要摘耳朵裡的棉花。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給她搖了搖頭。

我表姐一臉不解地瞪著我,那意思,就是要我給她一個解釋,大有不給她滿意解釋,就跟我翻臉的樣子。

現在大家的耳朵都沒法聽,我得怎麼樣才能跟你解釋得了呀。

我用手比劃著,想跟她打手語。

但打出來的手語,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更何況她!

我發現我表姐的臉更加茫然了,張著嘴巴說著什麼,看嘴型,很像是罵我的話。

對了!

我可以寫字的!

我取下工兵鏟,在地上鏟出一塊幹淨的地皮,然後弄了一根樹枝,就在地上歪歪扭扭地寫了起來。

“外界有一個聲音,能影響我們的大腦……”

地皮不夠大,一下子寫不了太多,我給我表姐看過了,又把前面的字用鞋子抹掉,然後繼續在上面把話寫下去。

“這聲音會製造幻境,將人控制!”

“所以,我用棉花把我們耳朵塞住。”

“不要把棉花摘下,不然又會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