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些女人感興趣,我有些得意,又把這鐵鍬的各種用途解說了一遍。

菲菲一聽這玩意兒還能防身,還能當武器用,便順著我的話問道:“那它,能削掉老虎的半個腦袋嗎?”

我臉一黑:“這個……恐怕有點難。老虎的腦袋太大了,削不了一半的!”

我怕還沒削,就先被它撲死了。

我又回過味兒來:“怎麼,那隻畜生,還沒走嗎?”

田秋秋搖頭:“沒有,就在前邊的樹林子裡藏著,還現過幾次身呢,遠遠的,就是都不敢走近這裡而已。”

我聽了,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這他媽怎麼回事,這只畜生,還跟我們槓上了!

天寬地廣,哪裡找不到東西吃?

非要跟我們過不去?

把我們當珍饈奇味了,一直蹲我們?

我趁天還沒黑透,一手鐵鍬,一手柯爾特,又悄悄找了過去。

不一會兒,又再重新返回營地。

女人們擔心地問我:“可見到了嗎?”

我點頭:“見到了!”

蘇舞問我:“你不是說它不會一直蹲咱們的嗎,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這都一天一夜了。”

我煩躁地抓了一把臉,想了想,道:“也許是這個原因吧,之前紅毛鬼等人,在這裡生活了將近兩個多月,他們帶著槍,把附近地域能獵殺的獵物,基本都打得差不多了……”

田秋秋附和了一句:“是的,沒錯。開始的時候,他們一天好幾只山豬野鹿什麼的,後來,一兩天都不一定打得到東西吃,都說是打沒了,嚷著要遷地方。”

我點頭道:“動物是有其一定的活動範圍的,一般不輕易越界,一個地方的生態,要是被人為破壞,一定時間內,很不容易恢複過來。後來又加上一場地震,這附近的山,估計已經沒有什麼能吃的了。這只畜生,肯定是找來找去找不著吃,好不容易才見到我們幾個活物,所以死都不肯放棄!”

這個分析,我覺得還是有幾分可靠的。虎這玩意不像狼,有耐心一直去糾纏一個物件,除非它逼不得已。

表姐聽了,道:“那怎麼搞,我們的東西也吃沒了,要是附近難找吃的,那隻老虎蹲著又不肯走,這不是想把我們困死在這裡嗎。”

我道:“這倒不至於,我們是雜食動物,再不濟,我也能給你們挖樹根刨樹皮,附近不挺多樹木的嘛。而且我現在有鏟子!”我揚了揚手中的工兵鏟。

表姐白我一眼:“樹皮你能吃幾頓?”

吃幾頓?一頓我都不想吃!

我不回答她,坐下來,把最後一頓獐子肉分了,道:“沒事的,吃飽了我繼續挖土,連夜開工。那畜生,它想蹲就讓它蹲吧!它別後悔就好!”

……

吃過晚飯,我又護著一群女人集體去解決了一遍生理問題。

然後該睡覺的睡覺,該值夜的值夜,我則帶著蘇舞,繼續去挖土。

有了兩個工兵鏟,進度大大加快。

這一挖,又挖到了午夜十二點多。

我們夢寐以求的物資,終於是現身了。

洞口外,已經被我表姐替了班的田秋秋,也沒有立即去睡,進來幫忙一起出土物資。

她一看,就興奮地大嚷:“就是這些!就是這些,可終於挖出來了!”

我們一共挖出了兩口塑膠箱,三個帆布包,全部都掏出土來。

大豐收啊!

我們簡直跟挖到黃金寶藏一樣興奮。

我已經迫不急待,要檢視我的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