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頗有意味地瞪了她一眼:“你還提那個是不是?”

可心猛地轉過身來,把胸脯一挺,挑釁地道:“我就提!你敢拿我怎麼樣?”

我算拜服了,道:“好,好,我不跟你這瘋丫頭來勁,快穿上衣服,我們走人吧。”

可心邊穿衣服邊看著我笑:“怎麼樣,是不是看得受不了了?”

我故意給了她胸口一個乜斜的眼神:“就你這點,小小的,完全不感興趣!”

可心為我氣結,伸手就上來撓我:“你!你撒謊,我看你明明呼吸都重了!”

我道:“我呼吸重是扛著黃猄累的。你當是看你呢?自戀鬼?”

“你!”可心受到我成噸的傷害,“你給我等著,再過幾年,我大給你看!”

我道:“那就等你過幾年大了再跟我說唄。”

可心氣哼哼的,不再理我,抱著她的兔子就走。

我忙扛著黃猄在後頭跟上。

回了營地,一班美女看到我竟打了只這麼大的鹿回來,驚訝得個個張大了嘴巴,忙問我是怎麼做到的。

可心這下又來了勁,將我拿石頭打鹿的手段,特別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把幾個美女聽得嘖嘖稱贊,道:“這不是以前野蠻人打獵的手法嗎?”

聽得我又是一頭黑線。

“這算贊我還是損我?”

我把黃猄的血給放了,用罐頭盒子裝了起來。這是個難得的補品,整頓一番,正好當做晚餐。這也是我為什麼要費勁把獵物綁起來,不在山裡殺的原因、

然後便是開膛剝皮。

皮是整塊剝下來的,用竹片撐開,掛在樹底下晾著。這可能以後會用得著,簡單處理一下,可以做成皮衣,縫個邊,還可以做容器,裝水裝其他液體什麼的都行。

還有一對鹿角,也被我特意儲存了下來。

圍觀的姑娘們表示不解,問我要這玩意兒有何用。

我便告訴她們道,別小看這玩意兒,它可是一味中藥,效果可神著呢。能強筋健體不說,還能行血消腫,當然這都不是其最主要的功用,它主要是可以治療腎虛陽痿,陰虧性冷淡什麼的。

姑娘們一聽我的話就不是正經話,一起笑罵我胡說八道。

我這邊鹿還沒弄好,那邊可心的兔子已經處理幹淨,放火架上燒著了,於是我又專門從鹿身上割了幾塊肉多的,叫她們拿去先燒。又剔出幾根骨頭,讓拿去做湯。

我把鹿肉都割成長長的,薄薄的一條,這樣容易烘烤。除了我要帶走的一部分,其它的,則用篾條穿住,掛在樹上,並交待她們說:“天氣很燥熱,這肉幹晾是不行的,兩天就會發臭,你們得抹上鹽,先烤幹了,然後再掛起來。”

李玲帶頭,把我交待的東西一一記了下來。

火堆旁,我的那份鹿肉,已經放上烤具上烤著了。經過白天一天的加熱析鹽,總共弄了一斤多的鹽精,基本都被我抹到鹿肉上去了。

至於她們自己的,反正有的是時間在這裡待著,可以以後再慢慢弄去。我已經授之以漁,能不能活好,就看她們有沒有一雙勤勞的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