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道德,不過一想也能理解。在生死麵前,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表現出風度來的。也許很多人的想法是,我是男人就憑什麼要把生存機會讓給你們女人呀?我都要面臨死亡的威脅了,人生除死無大事,我還要學什麼狗屁紳士?道德?廉恥?能讓我活命嗎?

田夏夏突然目光奇怪地看著我:“喂,你呢,你這家夥怎麼坐上救生艇的?不會也像那倆男人一樣,為了逃生,把人家女人給拽下船來吧?”

我白了她一眼:“說什麼呢,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你問我怎麼逃?我他媽是卸了一塊遊輪上的泡沫門板做浮板,才給逃出來的。我有多不容易你說我。至於那條救生艇,是我後來才找到的空艇,艇上的人,都被海浪沖掉了,我才撿來用的。”

旁邊的蘇舞,這時也力證我的人品:“是呀是呀,樂樂還救了我一命呢,樂樂是個好同志,還是一個有能力的好同志。”

我回頭對蘇舞笑了一笑,這大明星,真沒白救!

現在剛剛上岸,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尋找火源。

我也不跟田夏夏多說了,對蘇舞道:“蘇姐,你跟田夏夏呆在一起吧,我到山裡邊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得什麼東西生火。”

我也用不著別人幫忙,自己拿了把匕首,就走了。

我沿著一個幹燥的山丘走,一路尋找,最後撿到了一塊幹枯的野生栗子樹的樹幹,掂了掂,覺得可行。又用匕首削了一條手指頭大的硬棍。然後又在附近拔了幾叢幹絨草。

這樣,一套生火材料算是湊齊了。

下山時,我還順手揀了一大捆幹柴。

田夏夏等人見我揹著一大捆柴火回來,很是不解,道:“柴火我們昨晚就揀了些,但沒有火種,生不起來呀。”

我給了她們一個神秘的微笑:“也許我可以呢。”

田夏夏不太相信,突然好像又明白了什麼,笑道:“你這家夥騙我是吧,你身上是不是帶著打火機?”

我道:“我又不抽煙我帶什麼打火機,就算帶了,你覺得在海水裡泡幾天還能用?”

我沒理這些女人一腦袋的問號,找了塊幹燥的地皮,先撲上一層絨草,然後把那塊幹的野生栗子木剝了皮,又用水手刀挖了個槽口,放在絨草之上。

最後,拿起那根又幹又硬的木鑽子,對著栗子木的槽口鑽了起來。

“這是幹什麼,好像有個什麼詞語來著?”

“噢,對了,鑽木取火!”

“這家夥在玩鑽木取火呀!”

圍著看熱鬧的女人們,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就連那趙沖與馬旺兩個男人,也忍不住跑過來圍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