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就是這樣在冰與火的煎熬中度過的。

美人嬌體,挽在懷裡,毫無隔膜,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的。

真的,若不是身處險境,所在的環境特殊,以及我的自制力還算強大的話,我真的會破開最後一道防線,把這大明星給‘進去’了。

我可還是個處男呀,一個積蓄了二十幾年的男人,被一個異性,還是美到天際的異性,這樣進行著零距離的接觸。

這是一種琢磨!一種生理與心理上同時進行的琢磨!

我的某個部位,腫了又消,消了又腫,來來回回,一整夜不知道這樣交替了多少回了。

那蘇舞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一開始還覺得尷尬羞恥,但適應了一會之後,竟然在我溫暖的懷抱裡,沉沉睡過去了。

或許,她真的太累了吧。一天一夜,又是一半時間泡在水裡,中間還昏迷了一次,生死難料,提心吊膽的,是個人,都扛不住的,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看她睡得那麼香甜,我也不忍叫醒她,直到天大亮,她才自然醒過來。

她一睜開眼,發現天色大亮,又看了看自己身體,不掛一絲,並且躺著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男子的懷裡,驚慌之下,忍不住就跳了起來,差點給翻下大海。

我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拉住:“幹嘛呢幹嘛呢,一驚一乍的。”

蘇舞怔在當地,經過這一下回想,她終於把昨晚的事給記起來了。

自己與這個相識不過一天的男子,是為了生存互相取暖,才抱在了一起的,並沒有做什麼逾越男女防線的舉動。想到這裡,她慌手慌腳地撿起地上的衣服來穿。

我也不聲不響地順手穿上自己的內褲,免得讓她看到我身上的某個部位後尷尬難堪。

她一邊穿一邊抱怨道:“昨晚你怎麼不早叫醒我。”

我打了個哈欠:“看你難得能睡個好覺,不忍心叫唄。”

她柳眉一豎:“那你!是不是趁天亮,把我都看光了?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道:“我可沒有故意看你,最多是一不小心,掃了半眼罷了。”

“半眼?”她突然又像只洩了氣的皮球:“算了,接下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還在意這些男女之防有什麼用。”

我看到了她的沮喪,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安慰道:“我真沒有故意佔你便宜呢,我保證,主觀上絕對沒有,要有那也是被動的,不由我意志控制的。”

她白了我一眼,一張本來羞紅的俊美臉蛋兒,突然笑了一下,道:“你也蠻正派的了。這樣抱著我一晚上,都沒有欺負我。”

我笑道:“那你該對我放心了吧。我用實際行動,證明瞭我的好男人形象。”

她瞥了一眼我的胯下,見還是鼓鼓的,笑道:“好男人是不是憋得……很難受?”

我給她翻了個白眼:“你一定要提這個嗎?難道你想給我瀉火?”

她啐了一口:“臭流氓。”

我捂著腦袋,裝作哈欠連天的樣子:“那個,該我補充睡眠了,你幫忙看一下,有什麼事一定要叫醒我。”

話沒說完,我就裝作鼾聲大作的樣子。

隔著手指縫,我又偷偷看了蘇舞一眼,只見這漂亮女人,連連對我翻著白眼。

真別說,在白天溫暖的陽光下睡覺,可比寒風淩冽的夜晚舒服多了。

我一覺醒來時,已經是午後,我是被一個不小的浪頭,把小艇推得搖搖晃晃給晃醒過來的,不然我還能繼續睡。如果可以,我真想睡個三天三夜,太累了。

蘇舞見我醒了,遞了一份食品過來,想給我吃。

我接過手,卻沒有立即動嘴。而是開啟儲物倉,對食品進行清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