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因明顯地感覺到男子的身體一僵。

她仿若被剝離了心神一樣,明明是與自己有關的人,她卻好像在看戲劇裡的那一幕,只是靜靜地等著接下來的劇情。

這一刻,不喜亦不嗔。

她似乎是一個局外人。

如果不是緊握著的手感覺到指甲銳利的痛的話。

她習慣了隱忍。

這點對她來說算不了什麼,只是,心裡的感覺更加微妙。

沈月因不知道,那小家碧玉一般的女孩附在他的耳邊說了什麼,於是那本來要掙脫的手,便停止了動作。

他沒有拒絕。

當她意識到這個的時候,自己彷彿被震懾回神了。

他喜歡這個女孩麼?

沈月因不知道。

她只是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去看看也好,那個她已經十幾天沒有看過的人了。

即便,現在,她被另一個女人擁抱著。

她就是想這樣靜靜地看著他。

腳步聲因為緊張而顯得清晰,也因為緊張而顯得腳步虛浮。

這幾天,她一直在工作,甚至是有些自虐一般的過度工作。

所有的感覺,都可以用工作來麻痺,來隱藏,來逃脫,是真的。

但是,你不可能一直工作。

於是,停下來的時候,黑夜中,也會鬼使神差一般浮現出那個人的臉。

他低頭的模樣,他發呆的模樣,他鬱悶的模樣……

一幕幕,過電影一般在腦海中沉沉浮浮,潮起又潮落。

難以停歇。

於是你知道,思念是如此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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