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山窩子裡的少當家,林國盛能學的,該學不該學的,全都學到手。

對山羊鬍他們這種小兒科的手段,完全沒當回事。

等到山羊鬍做完那一切,又快速找來張同樣不大的紙片,快速畫了幾個符號,放在裡面,並將黑木簪恢復原樣。

他才深吸口氣,將其還給林國盛:“兄弟,請幫我把這個再還給山貓。”

林國盛:“你們真有意思,把我當什麼了?”

山羊鬍笑:“當然把你當自家人啊。”

“哼,少來。”

話雖這麼說,但他還是一把將東西拿了過來。

就著沒喝完的開水,將手中乾糧吃完,這才起身:“行了,沒事我要走了。”

“行,我送兄弟,咱們走這邊。”

眼見林國盛要從正門走,山羊鬍連忙拉住他,轉過那張床後面,拿開一塊不大的木板道,“從這出去。”

林國盛看著眼前不足半米的一個洞口,差點沒忍住罵人。

好在這些年在山裡,他做過的事,受過的訓練,比這更離譜的都有。

於是看了山羊鬍一眼,彎腰趴下順著那個通道爬了出去。

山羊鬍對他這目光沒半分不好意思。

看著年輕人從這裡消失,他又若無其事將木板放回原位。

若林國盛還在,就能看出,在木板後面,還有些奇怪的東西。

如果不是山羊鬍本人拿,那麼揭開的就只有木板,那些奇怪東西便會留在原地,將洞口堵住,完全看不出來。

當然,這些事林國盛並不在意。

他在那通道內爬了足足三刻鐘才出來。

看著眼前陌生又狹窄的小巷子,林國盛恨不得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