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這樣?

在王淵的認知中,他祖孫三代都是千戶,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

也沒聽說西北十二衛發生過這種事!

君子不奪人所好。

更何況是奪上官的心頭好。

他一個小小的雜役……

現在即便是總旗了,安敢搶千總的戰馬?

這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變相搶奪啊!

他很憤怒!

趙安還跟個沒事人一樣道:“千戶大人,卑職這有一件功在當下,利於千秋的大事想向您稟明!”

“功在當下,利於千秋?哈哈哈……”

王淵直接笑出聲。

小小年紀,口氣不小,西州衛的牛那麼少,想必都是被他給偷偷吃了吧?

不過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韃子正無比悲憤地給兩個勇士收屍。

雖然目前雙方都既想施壓,又不想發生大戰,但小心使得萬年船,還是要提防他們狗急跳牆。

“兩戰兩捷,快哉快哉,我們走!”

他奪了鄭幼衝的坐騎率眾離開。

“小畜生,老子早晚宰了你!”

鄭公公奪了手下的馬,既酸又怒地瞪著趙安,都不帶眨眼的。

趙安也是服了。

這位千總可真會搞事情。

瞧,鄭公公對他的記恨又多了幾分。

但今天就是天塌下來了,他也要繼續拔毛!

這玩意太容易上癮了。

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

往回趕了好一會兒,王淵轉身道:“趙安,你現在可以說了。”

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戰馬和那一百兩賞銀,他都別想了,等著坐在幾百畝荒地上吃土吧!

趙安策馬上前道:“千戶大人,卑職冒昧地問一句,如果真有法子做到,那價值多少?”

這貨鑽錢眼裡了?

怎麼張口閉口都是錢!

這也想賣?

王淵乾笑一聲,沒好氣地道:“自是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