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辰風問著:“你要碗幹什麼?”

“有人說他流了一碗的鼻血,我不相信,總要見證一下吧。”霍東銘依舊陰冷地說著,與此同時,他還吩咐保鏢準備把老七再揍一頓,要揍到老七流一碗鼻血才行,嚇得老七哇哇大叫,向吳辰風喊救命。

霍東銘冷不防就揪起了老七,陰冷地說著:“在我霍東銘的面前,誇張是行不通的。你真要告的話,我奉陪到底,別忘了,先動手打人的是你!是你先挑起事端的,告上法庭,誰輸誰贏還是個未知數。我勸你,最好就是回去告訴你家的主人,想與我霍東銘為敵,麻煩派些有智慧的人,別老是安排像你這樣的無賴混混!”

老七臉色大變。

霍東銘鬆開了他的衣領,把他隨手就丟回了椅子上,再把那一千元摔到了他的身上,低冷地說著:“拿著你的醫藥費,走吧。”

這件事,他覺得是衝著他來的。而且他有一種真覺,覺得這件事和一年前若希被綁的那件事有點牽連。

“你……”

老七還想說什麼,霍東銘一瞪眼,他又什麼都不敢說了。

快速地撿拾起一千元,老七就罵罵咧咧地走了。

等到他走了之後,霍東銘朝自己的保鏢一使眼色,保鏢心領神會,尾隨著老七離開了。

老七走了,表示事情算是解決了。

吳辰風拍拍好友的肩膀,說著:“東銘,你不當警察太可惜了。”他這般峻冷,可老七也不怕他,而霍東銘僅是幾句話,幾個眼神,就讓老七害怕了,不敢再囂張了。

霍東銘抿唇不語,看了霍東愷一眼,然後扭頭就朝大隊長辦公室外面走去。

“大哥。”

霍東愷連忙跟著他。

霍東愷雖然神智清醒了,可還有幾分醉意,腳步顯得有點輕俘起來。

他快步地追著霍東銘。

他有點心慌。

心慌大哥會生他的氣。

追出了警察局,霍東銘鑽進了車。

“大哥,對不起,我……”

霍東愷追過來,在車窗外還不停地向霍東銘道著歉。

霍東銘依舊不看他,只是低冷地說了一句:“還不上車,你想走路回家嗎?”

東愷回過神來,連忙拉開了車門,鑽進了車內,坐在東銘的身邊,他竟然有一點兒的緊張。大哥的車,他極少有機會坐,更別說和大哥同坐了。

他以為發生了母親那件事,大哥不會再理他了。

一路上,兄弟倆人都不說話,霍東愷想找話題說,可一偏頭看到大哥那張陰冷的俊臉,他又什麼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