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對反更是提前過來埋伏她的,兩名紅衣大主教級別的苦修者偷襲下,塞緹斯·黛西直接收了重傷。

雖然最後憑借靈敏的危機感應閃開了心髒處要害,但肺部卻被紮個通透。

要是僅僅這些傷勢還沒沒什麼,對於高階血族來說只要不是心髒和腦袋被損壞了,其他身體各部委都沒有太大關系。

但是這只是說普通的傷勢,這裡面並不包括教廷人造成的。

自古以來教廷和血族對立,除了雙方嘴上說的光暗不兩立,最重要的就是雙方對於利益爭奪,以及彼此間有如天敵一樣相互剋制。

不論是教廷牧師還是血族後裔,雙方耗子藥給對方造成傷害,那這傷害就很難消除,哪怕僅僅只是個小小的皮肉傷害也會被對方敵克屬效能量侵蝕身體,想要消除必須經歷一番痛苦的才可以。

現在塞緹斯·黛西被兩個緊閉自己低一小階修為的教廷苦修者偷襲受傷,實力立刻飛速下降。從原來可以戰而勝之,變成只能相互糾纏不分勝負。

而且隨著時間越拖越久,塞緹斯·黛西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戰鬥的局面也變得越來越危險,最後不得已又受了兩記攻擊為代價才逃離。

塞緹斯·黛西重傷的逃離艾弗鎮彷彿一根導火索一般,不過半天工夫整個倫敦就變得混亂起來。

因為十三家認為這次是皇室和教廷雙方有意坑害自己,所以十三家也不再縮手縮腳了,辦起事來立刻沒了底線。

所以在接下來幾天時間裡眾多教廷營建或間接掌控的醫院,,被爆出近百起病人因為輸入‘含有病毒的血液’死亡現象。

這麼多人在短短幾天內陸續死亡,直接讓教廷在倫敦民眾間的聲望降低至谷底,大部分民眾都對其産生了深深的懷疑。

同時也不知道哪裡傳出來的一股風聲,說這些教廷掌控的醫院將社會愛心人士捐贈的善款早就挪作他用了。

不是被人包養女人了,就是被人拿去賭博了。正是因為這些原因,醫院才會手中沒錢,用一些非法手段蒐集來一些含有病毒的血液輸給前來看病的患者。

這種言論才冒出沒多久就被一眾無知民眾接受了,眾人紛紛咒罵這些黑心醫院。同時在一批‘熱心’人士的帶領下,一群正義之心滿滿的群眾打出‘驅逐黑心醫院’的旗號,四重遊行以圖吸引更多志同道合之士。

除了這些手段,血族十三家還對教廷一些其它産業發動了攻擊,對就是攻擊。

幾家含有教廷掌握股份的工廠,突然被大批‘同行’找上門,控告其故意不正當競爭,破壞行業穩定。

面對這些‘同行’們的控告爭論,工廠負責人一開始還打算以德服人,好好和這些人講講。但中途不知道算突然厚了一聲,本來就沖門火藥味的現場立刻彷彿被點燃的炸藥桶一樣炸掉了。

一眾激憤難控的‘同行’們,‘毫無理智’的沖擊了工廠,當人群散去後工廠內的機器被損壞大部分,如此想要工廠複工最少也要半個月的時間。

這些還僅僅是個開始,對於血族來說既然動手了就沒有輕易收手的理由,教廷這邊既然已經‘照顧’了,皇室那邊自然沒有漏過的道理。

雖然十三家並不知道皇室和教廷之間具體勾結都有什麼,但是從其洩露出來的蛛絲馬跡他們也感覺到其中的惡意。

尤其是五處城鎮被撥劃給教廷興建新的教堂這件事,已經可以說明其當前的立場了。

所以經過商量,血族們決定在上層給皇室找點事,這樣雙方臉面既不徹底劃傷,也算是給對方一個警告。

在十三家的授意下,被血族控制的三十三個議員分別提出自己的‘發展性意見’,這些意見有的和理,有的幹脆就是驢拉磨繞圈問題,哪怕商量幾百年也不會商量出個結果。

而這恰恰就是血族們所希望看到的,他們要讓皇室那幫人看看,自己等人制造麻煩的能力。

在血族亮肌肉情況下,教廷、皇室方面果然産生了混亂。

教廷本來要興建的五處新教堂因為各種原因戰士停工了,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兩名苦修者其中一名中了布魯赫家族家主奧德裡奇施展的‘血毒霧’。

這種毒霧是血族修為突破到子爵時凝練自身精血剩下的血毒,這種血毒對於血族來說都是一種知名的危害,修為不及子爵的血族要是吸入這種血毒修為將會被融掉。

而對於修習正能量功法的教廷人員來說,這種血毒簡直就是最邪惡的毒藥,一旦沾染到身上輕則修為被化掉,重則當場變成血水。

那名苦修者因為自身實力已經達到紅衣大主教級了,所以並沒有血水,但即便如此日後修為恐怕也要掉下一大半。

正是因為缺少了一大助力,聖彼得堡大教堂紅衣大主教埃弗倫不得不暫時收縮力量。

不過其也沒有完全退縮,雖然正面不與血族爭鋒了,但一些旁地裡的手段卻使的更飛了。

經過一番深思,埃弗倫向梵蒂岡有放了一封電報,將當前英國狀況彙報了一下。

最後他提出讓人動用一些關系,從新讓外界將目光放在特朗普這個吸血鬼身上,到時後他們再用外界大義做助力,逼迫英國皇室方面與教廷聯合,然後發起攻擊掃蕩那些囂張的吸血鬼。

對於埃弗倫的這個要求梵蒂岡的庇護十二世很快就給予了回應,‘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