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是沒有廢去其左臂,不一會的工夫費爾南的整張臉也變成豬頭樣子,腫大了三圈不止。

而且為了預防其開口認輸,地運算元還隱晦的踢中其身體啞穴,讓其有口難咽只能發出‘啊啊啊’的怒吼聲。

“噢!踹你死工服。”

“這個絕對是‘踹你死工服’。一雙腿居然可以踢的這麼快,費爾南武官在這個中國老先生面前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看著只能用一條左臂勉強抵擋的費爾南,菲特琳一臉激動的驚撥出聲。

“不錯,這個叫地運算元的中國老人絕對會‘踹你死工服’,我們之前都看走眼了。”索特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中地運算元虐費爾南,一邊低聲回答身旁費爾南的話。

“‘踹你死工服’真是太神奇了,居然可以讓一個老人變得這麼厲害。”菲特琳一臉羨慕道。

“怎麼,你想要去學麼?我可是聽說中國人的功夫都是隻傳給自己的兒女的,你這樣外國佬要是想學到真功夫除非跪下拜爸爸認祖宗才可以。哈哈~~~”索特低聲取笑道。

“哦,該死的,索特你的嘴巴真臭。”

要說費爾南、索特兩人是為了地運算元的中國工服驚嘆。那麼阿蘭這位法國大使此時心中就是驚慌了。

他沒想到自己這位同伴居然被這個中國老頭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好像靶子一樣被人踹來踹去。這種情況跟阿蘭之前設想的完全不同。

他可以想到要是今天的事被國內的記者們知道了,固然費爾南人生履歷本上會留下一個不可抹去的汙點。而他這個大使也將受到一些牽連。

雖然心中期待費爾南能夠堅挺崛起,不過這個事現在不是他能夠左右的。

“啪~”

一腳將費爾南已經不靈活的左臂踢脫臼,地運算元身形停頓下來,低聲道:“說一根手指頭戳死你,就一根手指頭戳死你。”

話音落下,地運算元中指彎曲凸起,對著其胸口氣門穴位狠狠一擊。

“啊~~~”

一道慘叫從費爾南口中傳出,雖然這位一米九多的身高的法國武官渾身僵直的撲到在地,好像死熊一樣趴在地上。

“哦!該死的。你做了什麼,你對費爾南武官做了什麼?”

“你這個該死的中國人,你知道你是在對誰動手麼?你在對一位高貴的法國駐日武官動手。”

“我告訴你要是費爾南武官除了什麼問題,你就完蛋了。”

“你這是涉外事情,你們中國保不了你的。”

看見費爾南死撲在地,一動不動。阿蘭再也忍不住了,放下從容淡定,站起身形對著場中的地運算元一通怒噴。

阿蘭的這番表現然個包廂內的眾人看了皺眉不止,雖然對於他們來說這個中國老頭不算什麼。但不管怎麼說對方都是此地主人池尚真意手下的人。

現在阿蘭這麼說話,顯然是沒把池尚真意放在眼中。

“涉外事件?中國政府保不了麼?口氣還不小。”

“不過今天用不到中國政府出面,我就保下他了,你想怎麼著都沖我來吧。”

說完話間池尚真意已經動了絲絲精神威懾,將阿蘭接籠罩在其中。

包廂內眾人聽見池尚真意這番話臉色各不相同,有的認為池尚真意霸氣,有的認為其魯莽。

還有如明仁心中心思就很多了,他不明白自家老師突然這麼力挺一位中國人究竟是和目的,他可不信僅僅只為一些面子。

一個沒有價值的人是沒有面子尊嚴的,這個中國人肯定有他所不知道神秘之處。

對此明然心中將其地運算元地位提高了幾個層次,並準備事後好好調查一下。

感受著池尚真意若有實質的目光,阿蘭感覺自己彷彿被兇獸盯上了一樣。

這種感覺他從來也沒有感覺到過,哪怕幾年前那場與匪徒對射也沒有過現在這麼不安,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

一滴滴冷汗從納蘭額頭上慢慢看滲出,就在他感覺自己要窒息死了時,身上那股不安氣息終於消失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