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人據說要接應他們在鹿角市的一些人,具體時間沒確定,不過我聽她們打算在每月五號、十五號、二十五號這三個日子在……”

池尚真意將自己在那個叫大木家夥腦海中看到的資訊,都一一對細川車助說了出來,希望能夠幫助對方盡快抓住那些‘邪教組織’人員。

身在上層的池尚真意知道,現在國家雖然因為戰敗的原因導致經濟民生一片亂,但是高層其實對於社會治安秩序抓的特別的緊。

那些地痞流氓,小偷小摸的人管的還很差一些。但是對於那些反叛組織,那些邪教組織,那些通敵賣過背地裡搞小動作的組織。

這些人卻是上層重點打擊的物件,只要發現一個就堅決滅掉一個,絕對不會留情。

之所以會對這些人這麼嚴厲,不單單只是處於國家穩定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天皇陛下現在十分擔心自己的位子,擔心被人掀翻下臺。

自從日本戰敗之後國際上就一直有著這樣一種聲音,讓日本天皇家族退位,實現國家民主制度的,還日本人民一個自由的國家解放壓迫。

面對這種呼聲天皇一直都是膽戰心驚的,在這個時期,誰鬧騰,誰就是天皇的眼中釘,發現就堅決鏟除,絕對不給其發展的土壤。

在這種情況下,要是細川車助能夠將那個什麼‘解脫聖教’邪教組織一個分部端掉,在政治上絕對會留下濃重的一筆。

以現在高層的論調,絕對會給細川車助挪動一下位子的,讓其在一個更高的位子發揮自身的才能,運氣好的話甚至還能入天皇的眼。

正是因為清楚這些原因,所以池尚真意才會突然給細川車助‘找事’新增任務。

要僅僅只是一件苦差事的話,池尚真意是絕對不會提出來的。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因為當時事情太突然了,在下也僅僅聽了這麼一耳朵,太過具體的就不得而知了,希望這些能夠對細川警部你有幫助。”

一直認真聽池尚真意述說的細川車助,聽完對方這番話後,一雙濃眉已經深深的皺在了一起。這幅樣子顯然是心中思緒頗為複雜。

略微理順聽來的內容後,細川車助朝著池尚真意認真道:“池尚君剛剛說的對在下非常有用。”

“這個叫‘解脫聖教’的邪教組織我們鹿角市警視廳其實早就有所發現。”

“不過這些人一直隱藏在暗處,行事非常隱蔽,對外很少露出馬腳,所以我們一直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現在有了池尚君你的這條線索,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順藤摸瓜,將這幫隱藏起來的地老鼠都揪出來,將其繩之於法。”

說起邪教組織時,細川車助臉上的煞氣明顯濃重了不少,顯然是對這些整日在暗中打算顛覆國家的人很憤恨。

“雖然很感謝池尚君你給我們警視廳帶來的這個資訊,不過在下還是有一點要勸告池尚君。”

“這些邪教組織的人都是一些腦子發瘋的家夥,什麼事都幹做出來的,之前要是被他們發現池尚君你在一旁偷聽,絕對會對你和家人下殺手的。”

“所以在下希望下次池尚君你要是在遇到這種事,千萬不要像這次這麼魯莽了,一定要以個人安全為主,第一時間離開。有什麼事還是交由我們這些人處理為好。”

似乎感覺自己這番話說教的意味很濃,細川車助臉上顯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

看著細川車助這幅樣子,池尚真意立刻猜到對方心中所想,不過他卻絲毫沒有怪罪對方的意思。

他能夠聽的出來對方剛剛那番話中的擔心,對於這番好意他心領了。

“細川警部說的對,下次在下一定會注意的。當然了,你們也一定注意。”池尚真意嘴角略帶笑意道。

看著池尚真意的表情並沒有惱怒,細川車助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道:“這點你就放心吧,我們警視廳就是幹這行的,早就有經驗了,區區幾個邪教份子算不了什麼,一群腦子壞掉的家夥而已。”

說完這番話之後,細川車助又和池尚真意簡單的說了兩句,隨後便微微躬身告辭離去。

看著逐漸走遠的細川車助,池尚真意慢慢將目光收了回來,轉到一直安靜等候的九個老婆身上,一咧嘴壞壞道:“太陽愈見毒辣,幾位夫人還請快隨夫君進車避暑,好好‘休息’一番。”

看見自家夫君又開始沒正行犯色,九女齊齊的啐了一句‘色狼’,然後嘻嘻哈哈的挽著手朝房車跑去。

對於老婆們給自己加的‘色狼’稱號,池尚真意絲毫不在乎,反而以此為榮道:“色狼來啦~~~”

午後的陽光那樣的溫暖,照在金色汽車上反射~出一片耀眼的金光,給人一眾神聖的感覺。

不過要是有人可以透視看見車內之人所行之事,就不會對這兩耀眼的汽車有任何神聖感了。

白日宣淫,這句古語雖然是中國的,但是在世界各地都是通用的。就算不了解中國文化的‘歪果仁’,聽了這四個字之後也能大概明白其中的意思是不好的。

因為不論那個國家只要和‘淫’字沾邊的詞彙,都不會是什麼好話。

雖然白日宣淫很不好,但是池尚真意現在卻做的很嗨,彷彿化身草原的雄獅一般,不停地在自己統領的‘母獅子’身上‘努力’著,發洩著自己過剩的精力,將九女征伐的一陣‘哀聲痛呼’求饒不已。

直到天色進入黃昏時,這場激烈的‘戰鬥’才堪堪落幕。只在房間內留下了一陣讓人墮落的氣息,以及一隻只耀眼的粉腿玉臂。

“噝,呼~~~”

迎著車窗外透過來的最後一絲夕陽之光,池尚真意點燃了一隻事後煙,美美的吸著,盡顯一幅真男人的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