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了體型上惹人眼之外,普通日本民眾也從來沒見過這麼風~騷的顏色,現在的車輛大多都是黑白灰綠這四種,哪有像這輛車這種玫瑰土豪金的,這種顏色太稀奇了。

世界上不管那個國家,都有那些‘勇敢的江湖義士’,這些人以劫掠那些穿著打扮騷包的狗大戶為己任,然後將劫掠來的錢財救濟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

非常不巧的是池尚真意他們夫妻就被人家當成狗大戶了,當房車到新瀉縣的時候,夫妻十人一犬從外邊遊玩回來,發現自己所在的房車居然被人撬鎖開門了,裡面的東西被翻的亂七八糟的,很多東西都被人搬走了,完全就是亂兵過境的樣子。

要不是汽車鑰匙不在車上,池尚真意估計那幫土賊能將車都開走,就這樣鑰匙門也本捅的亂七八糟的。

新婚蜜月之旅遇上這種事實在是太糟心了,即便是平時最善良的沙美都氣的要殺人了,因為那幫土賊居然將她們的衣物都給翻走了,裡面有好多都是女兒家貼身的東西,這種東西落在那幫土賊的手裡,想象就讓人感覺惡心。

池尚真意這個人平時是很大度的,只要別人部招惹他,他是不會將逞兇耍狠的,就算遇到那些不太長眼的人,他也頂多隻會小小的教訓一番。

但是對於今天偷他們東西的這些土賊,池尚真意不想放過對方,新婚蜜月讓人這麼攪合,泥人也要升起火氣來,更何況他也不是泥人。

當下池尚真意在房車原地刻畫了幾個符文,將那些賊人留下的腳印圍攏起來,然後隔空做起了‘人偶咒’,如此過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一排排神情驚恐,臉色發青的人出現在了池尚真意的眼前。

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起來穿戴的還算不錯,不像是那些餓的走投無路的人,這更讓池尚真意火氣上升,本來他還在心中唸叨,要是偷東西的人是那種餓的活不下去的人,那他就不嚴懲對方了。

但是眼前這些人的樣子明顯不是那些餓的活不下去的人,這人讓池尚真意想到了前世那些住在高速公路兩旁的村民,這幫人在高速公路上撒下鐵釘鋼針,用以紮破過往車輛的輪胎,到時車輛因為車輪破掉側翻倒地。

他們這幫人就上前哄搶車上滾落下來的貨物,有什麼搶什麼,完全一幅土匪的樣子,根本不在乎自己那些鐵釘鋼針是否會給駕駛人員造成致命傷害,眼中只有那些不義之財。

對於這種不要臉的人,池尚真意一直是狠的牙癢癢,現在他面前的這幫村民所做的行為,和他記憶中的那些人差不了多少,都是那種貪欲迷心,眼中只有不義之財的渣滓。

對於這些渣滓池尚真意覺得自己有必要讓他們漲漲記性,要讓他們以後再也不敢偷東西了,只要一有偷盜的想法,就會想起今天的事。

對於池尚真意的想法九女是相當支援的,她們同樣認為必須給這些渣滓一個大點的教訓,要不然這些人以後說不定還會做出什麼壞事呢。

而且要是不狠狠地教訓他們一番,九女在心中的火氣也散不掉,誰知道自己的貼身小衣有沒有被某些變~態擺弄過。

夫妻十人想法相同,如此,這些土賊的命運算是被審判了。當下,池尚真意手捏印決,這幫手中拿著東西的土賊,一個個神色驚恐,身姿呆木的上了房車,走到先前自己等人偷盜物品的地方,將東西一件一件的放回了原地。

然後,便呆木的拿起來抹布將自己等人踩踏過的地面一點點的擦幹淨,如此一直忙活了半個小時的工夫才下車。

這時這幫偷盜的土賊臉上除了驚恐之色還有一陣濃濃的疲憊之色,但是池尚真意還是沒有打算放過這幫人,他雙手快速的捏了幾個印決,頓時一眾土賊將自己的右手手腕送到自己的嘴邊,然後對著手筋的位置狠狠地咬了下去。

僅僅片刻的工夫這些人的右手就一片鮮血淋漓,都將各自的手筋咬傷了,以後就算恢複了,也做不了重活了,而且池尚真意還透過咒術在這些人的心中留下了一個陰影,只要以後他們再想偷盜之類的事情,就會立刻想起那處被咬的手腕。

要不是因為擔心這些人餓死,池尚真意甚至有心將他們雙手都廢掉,現在廢掉一隻手,已經是他的恩賜了。

在廢掉這幫不長眼睛的土賊一隻手之後,池尚真意精神力突然發現遠處走來一幫拿著棍棒家夥,看其樣子顯然是過來找這幫土賊的,甚至想將他們弄死也說不定,畢竟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不管在哪個國家都是實用的。

日本雖然是個規矩森嚴的國家,但是越是這樣瘋起來越瘋,長久被規矩壓迫,一旦解放自己心中的惡念,那麼這幫人將會壞的非常徹底,什麼沒底線的事都能夠做得出來,往往這樣的人都會犯下大案。

池尚真意向來不是被動防守的人,既然知道這幫人的打算了,那他就沒有理由輕易饒過他們,當下雙手快速地捏了幾個印決,頓時一品細小的土刺出現在那幫氣勢洶洶的人腳下,每個人的腳掌都被一根細小土刺貫穿,沒有一個人拉下。

上百人被土刺貫穿腳掌,片刻之間便是一片鬼哭狼嚎之聲,叫聲傳的百米之外都聽的一清二楚。

而聽見這幫人的慘叫聲,那些剛剛將自己一隻手咬廢掉的土賊們,臉上齊齊的露出了一隻幸運的神色,他們不知道那些同村之人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腿被廢掉了。與其相比,自己等人只是一隻手被咬壞掉,簡直是太輕了。

收拾了這幫土賊之後,池尚真意雙手捏動了幾下印決,將施加在那幫土賊身上的‘人偶咒’撤掉了,當咒術消散掉之後,一眾土賊齊齊的哀撥出聲,不過很快就全都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再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