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回去之後不一會的工夫,那沉重的大門就緩緩的開啟了,隨後汽車快速的的透過大門,進入到圍牆之內。

透過車窗,川瑞康成看著圍牆內那神秘的景物,不過片刻的工夫他便被圍牆內的景色震驚到了。

一隻只靈性十足的梅花鹿在樹下來回的跳躍著;一匹匹駿馬悠閑的在草坪上低頭吃草;一頭頭壯牛或是悠閑漫步,或是俯臥樹下,一幅安然享受的樣子。

除了這些大型的動物之外,川瑞康成還在那樹木之間看到一群群漂亮的鳥兒,在枝頭上歡快的鳴叫著,忘情的演奏著它們自己的歌曲,嘰嘰喳喳之間奏出一篇自然之曲。

僅僅這麼一會的工夫,川瑞康成就發現自己那常年陰鬱的心情變得輕鬆了一些,內心沉積的負面情緒也被這幅美妙景象沖淡了些許。

對此,川瑞康成感覺特別的不解,日本環境優美的地方他去的多了,甚至像丹麥那種童話王國他都去過一次,可是他在這些地方從來沒有過眼下這種感覺。

在這裡川瑞康成感覺特別的放鬆安寧,這種感覺是他在其它地方那個所沒有體會到的,難道這裡真的有什麼奇特之處不成?

想到這裡,川瑞康成不禁對自己此行多了一些期待,他感覺此行自己應該不會失望,那位神秘的池尚家主應該會給自己帶來不小的驚喜。

汽車快速的在圍園內行進,不一會的工夫就穿過了石橋,來到了湖心島城堡的門外。

到了這裡也到了該下車的時候了,因為這城堡的中門只有身為主人的池尚真意有資格開車進出,其餘人等,包括山田熊二他們在內想要開車出行,都需要從後門繞行而出。

只有一些特別尊貴的客人才能在正門開車進來,目前享受了這個待遇的只有明仁皇太子初次登門時,其餘人等一概沒有這個特權,而川瑞康成這位文學大師顯然是不具備和太子相同的資格。

下了汽車之後,川瑞康成並沒有直接進門的打算,反而轉身來回在四周看了看,顯然是打算好好了解了解這個島上的環境。

看到那熟悉的粉色,川瑞康成有些不敢確定的對著一旁的司機道:“島上這些樹木上開放的應該都是櫻花吧,怎麼這個月份還有櫻花在開放?”

“先前在路過圍園時,我就發現你們這園子內的樹木花朵都在開花結果,原先以為是樹木生長正常規律,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這樣吧,能夠為在下簡單介紹一番麼?”

聽著川瑞康成的問話,那位山田熊二手下的一位護衛隊長,一臉抱歉道:“大師實在是對不起,對於這些事在下對於這些也不是很瞭解。”

“我們這城堡內很多東西都與外界有著些許不同,畢竟我們家堡主大人是位陰陽師,很多事情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可以瞭解的,這些樹木在據我的記憶,好像從栽種的那天起就一直在開花結果。”

為川瑞康成解說這些之後,這位司機便不再說話了,剛剛他說的那些都是臨出門時山田大人允許的,說了沒有什麼。

但是要是他說上癮了,嘴吧變成沒有把門的什麼都往外胡說,那他估計就快要下崗了。

對於這份難得的工作他可不想丟掉,現在他這份城堡護衛隊長的工作,在外面可是相當有面子的,每月不但薪俸十好幾塊,更是有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慰勞品,廠子生産的所有産品他都能領到一些。

這樣打著電棒也難找的工作,要是因為自己一時失言丟掉了,那可要讓他後悔致死。

還在四處打量的川瑞康成,聽見身旁司機這番話之後,便沒有再問什麼了,一位內他知道即便自己問了,對方也回答不上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或者說對方也不會再說更深層次的話題了。

收回目光,川瑞康成對著身旁司機道:“我們進去吧,現在時間應該剛剛好,早到不好,遲到更是不好。”

說完之後,川瑞康成直接朝著城堡大門而去,在進去時特意抬頭看了一眼那夫懸掛的牌匾,只見匾額上書‘玄陽’二字。

雖然川瑞康成不明白這兩個字的到底什麼意思,但是冥冥中他卻感覺這兩個字很神秘,和那位神秘的池尚家主的神秘。

天守閣內,池尚真意在川瑞康成一進入圍園時就感覺到了。

對方來到湖心島下車後不進門,反而四處打量亂看,這些池尚真意都一一看到眼中,至於對方最後對司機說的那番話,更是讓他感覺這個大作家是個非常有意思的人。

“早到不好,遲到更不好,真是有意思的人。”收回外放的精神力,池尚真意不禁重複了一邊川瑞康成剛剛說的話。

正在給自家夫君揉肩的水野芽衣,聽見自家夫君這番話,不禁開口問道:“難道夫君遇到什麼有意思的人了麼?”

“嗯,一個很有意思的衰人,對方是一個大作家,現在馬上就要上來了,芽衣你現在先到裡面迴避一下,夫君馬上要和客人談話了。”

說完之後,池尚真意身後摸了摸這叫這個狐媚老婆小手幾把,輕輕的揉了揉,感覺一下小手的嬌嫩,然後慢慢的放開了。

聽見自家夫君的話,水野芽衣應了一聲‘嗨’之後,沒有絲毫遲疑直接躲進了臥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