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你父親被你祖父罰在祠堂內用荊棘蒲團上跪了三天三夜,並且不允許動用體內的能量防護,三天之後出來時候你父親的雙腿已經一片血肉模糊了,有些地方甚至連骨頭都露出來了,可就是那樣他在和你祖父認完錯之後連包紮都沒包紮,直接就去看你母親。”

土禦門靜香沒有想到自己父親年輕的時候還做過這樣的事情,她從前在家中從來沒有見到過父親露出雙腿,即便是夏天也沒有見過,從前還沒有感覺有什麼,但是現在一回想,發現父親的雙腿好像真的有問題。

清冷少婦看著對面土禦門靜香繼續道:“你知道當初你父親為你母親所採摘的靈溪草是做什麼的麼?”

看著一臉無知搖頭的土禦門靜香,清冷少婦繼續道:“那是一種護身子的要,要是沒有這味藥,那你母親以後將不會有生育的機會,要是那樣的話,也就不會有你了,所以我說比永遠不要質疑你父親,因為他是最愛你的,就想愛你母親一樣疼愛你。”

聽完這些關於自己父親的話之後,土禦門靜香覺得自己真的不是一個好女兒,誤會了父親那麼多,父親其實是非常疼愛自己的,只是自己沒有體會到罷了,今天要不是娟子阿姨說出這番話,自己恐怕還是一個不聽話的小女孩。

“娟子阿姨你放心吧,這次我一定會聽父親的話的,好好的和那位池尚家主相處的,就算我不能讓對方對我産生感覺,我也絕對不會讓其他三家的女孩搶佔,神道五家族的平衡不能由土禦門之外的人打破。”土禦門靜香一臉鄭重道。

清冷少婦停了土禦門靜香這番話之後,臉上露出一絲雪蓮般的的清冷笑意,柔聲開口道:“這樣的才是土禦門家族的女兒,為了家族心中必須要懂得爭,為家族爭取利益。”

“不過靜香你也不用將這事太過當作負擔,平時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了,做一個開心點的姑娘,不過下次可不能再自己一個人偷跑出去了。”

聽了這番話之後,土禦門靜香吐了吐舌頭,一臉不好意思道:“知道到了娟子阿姨,不會有下次了,以後靜香到哪都帶著你,不會讓你擔心的。”

“誰用你到哪都帶著我,要是你和人家池尚家主約會,你帶著我算什麼事,我只是告訴你自己有個分寸,畢竟是家族的大小姐,行事做事沒有點分寸規矩那不就成了瘋丫頭了嗎。”清冷少婦對著土禦門靜香道。

聽著娟子阿姨這番話,土禦門靜香樂道:“怕什麼,娟子阿姨長的這麼漂亮,跟我一起去見那個池尚家主那是他的福氣,兩個大美女陪著他,他不暗自偷著樂就好了。”

“胡說什麼呢,你娟子阿姨都老太婆一大把年齡了,人家池尚家主還是一個年華正茂的年輕小夥,人家那裡可能看得上我,要看也看你這丫頭,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居然這麼漂亮讓阿姨我這女人都喜歡。”清冷少婦回道。

土禦門靜香聽娟子自貶自己,當下不依道:“娟子阿姨哪裡老了,從我小的時候阿姨就漂亮,一直到現在還是漂亮,這麼些年一直都沒變過樣子。”

“這張嘴就是甜,你父親這麼疼你恐怕平時沒少讓你這張嘴灌好話,機靈丫頭。”清冷少婦一臉愛意的對著土禦門靜香道。

土禦門靜香一臉得意道:“這說明我是孝順的好女兒啊,而且父親他也愛聽的好話。”

“行了機靈丫頭,你告訴我昨天你到底跑出去幹嘛了?”清冷少婦朝著土禦門靜香問其昨天晚上出去的事。

聽到娟子阿姨問這事,土禦門靜香立刻用一種興奮神情道:“我昨天去尋找十一號夜班車了,不過可惜沒有找到。”

“十一號夜班車?”清冷少婦有些不瞭解的自語了一句。

似乎是怕娟子阿姨不瞭解什麼是十一號夜班車,土禦門靜香像變魔術一樣,從懷中掏出一張疊起的報紙,然後快速的展開,對其指著其中一篇文章道:“娟子阿姨,這上面記得就是關於十一號夜班車的事,你看看。”

清冷少婦並沒有馬上從少女手中接過報紙,而是開口對其訓道:“一個家族大小姐,居然將報紙收進懷裡面,這哪像個淑女該做的事,要是再讓我發現一次,等回家就讓你待在祠堂念家規,下不為例。”

說完之後清冷少婦伸手將土禦門靜香手中的報紙接了過去,而土禦門靜香則一幅慶幸過關的樣子。

接過報紙,清冷少婦首先看了一眼是哪家的報紙,看到並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報,然後才按照土禦門靜香剛剛所指的位子看了過去,發現上面所記載的是一篇恐怖小說,這讓她眉頭皺了皺,不過還是繼續的看了下去。

這是一個以第一人視角自述方式來講述的故事,作者講自己在一次夜晚歸家的時候,在浪花町意外的搭上了一輛夜間的十一號車,不過當他上車之後,看手錶的時間卻發現這個路線的車最後一班早就過點了。

按照常理這個時間是不可能再有十一號車了,不過作者以為司機晚點了,所以也沒太過在乎。

而當他坐下來之後,卻發現這輛車內的問題了,他發現這兩車上所載的乘客都是沒有影子的人,汽車似乎也在駛向一處未知之地,如此一場恐怖驚心的旅途便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