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尚真意用能量將自己和四個老婆包裹起來,站在船頭甲板上看著漁船在浪尖之上不停向前飛速前行,這種體驗他感覺應該比後世的過山車刺激的多了,因為就連他這種修為深厚,心定不動的人都有些心跳加速了。

不過真正讓池尚真意有些沒想到的是,自家那四個老婆居然一點沒有被影響到。

本來池尚真意還在想漁船在浪尖之上行駛,會不會嚇壞幾個老婆,不過現在看來顯然他是白擔心,四個老婆眼中不只沒有一點驚慌,反而人人眼中但這興奮之色,四人當中尤其以沙彩為重。

“夫君,我們還能不能讓漁船再快點了,我們上那個浪頭上好不好,那個浪頭那麼高,落下來的時候一定會更刺激一點。”看著漁船又越過一個浪頭,百地沙彩興奮的對池尚真意說出自己的想法。

池尚真意順著自家小老婆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邊那個浪頭至少也要有二百多米的高度了,這麼高的巨浪要是他們這個小破漁船上了巔峰浪頭,那恐怕就離散架不遠了。

別看這小漁船現在有池尚真意的能量保護,但是要是他真敢上到那麼高的浪頭,那也是討不了好的,所以對於自家小老婆這個尋死的要求,他非常堅定的予以拒絕了,他可不想到時候漁船毀了,帶著自家四個老婆游泳過去。

“不行,那個浪頭太高了,這漁船根本承受不住,你還是別瞎想了。”

聽見自家夫君的話,百地沙彩撇了撇嘴,顯然是因為不能登上那個高浪而有些遺憾。

池尚真意帶著自家四個老婆站著船頭感受過山車的刺激時,一隻躲在船艙之內的大久保內政和東鄉津九郎兄弟兩人此時已經是雙腿發顫,幾乎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要不兄弟兩人用手死死的抓住船臺,現在他們恐怕就要在這船長室內化作滾地葫蘆了。

看著漁船在一個又一個浪頭上行駛,大久保內政聲音顫抖道:“津,津九,津九郎,你,你將船慢點開,快,快點從浪頭上下來啊!”

同樣被嚇得雙腿發顫的東鄉津九郎,聽見大久保內政的話,也是顫顫的回道:“這,這船哪裡是我開的啊,我現在跟本連船舵都沒有碰,這應該是船頭那位大人做的。”

聽見好友這番話,大久保內政也馬上緩過神來了,剛剛他是因為刺激到了,所以一些事情倒是沒有細想,現在他已經回神了,當下開口道:“津九郎,今天我們兄弟能夠有著一次這樣的驚險經歷,以後就算死了也算沒白活一次,這樣的經歷實在是,實在是~~~”

聽著好友又說不下去了,東鄉津九郎接著道:“今天這次驚險的經歷,實在是我們兄弟二人一生當中最難忘的了,我相信就算到我們死的那一天,恐怕也不會將今天所看到的事忘掉一絲一毫。”

大久保內政和東鄉津九郎兄弟兩人一輩子難忘的經歷,對於池尚真意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在他的心中今天這次行程無非就是一次比較刺激的漁船沖浪,除此之外就沒什麼了,這就是高度不同看事情也同樣不同的道理。

雖然不能同意自家小老婆登上那二百多米高的巨浪,但是池尚真意還是用精神力控制著漁船朝著一些三五十米高的‘小’浪頭上行駛。

這些小浪頭雖然沒有那上百米的大浪兇猛,但是對於他們這艘小漁船來說也是不差了,更何況這些小浪頭非常的密集,一個接著一個,剛剛下了一個浪頭,很快就又登上了另一個浪頭。

漁船這種頻繁的高低起伏,讓百地四姐妹口內發出一陣陣的‘哦’‘啊’‘呀’‘嗷’的怪叫聲,顯然是姐妹私人都興奮的不得了。

對此,池尚真意並沒有出聲呵斥自家四個老婆,對於他來說自家老婆高興一點很好,要是整天想悶葫蘆一樣不聲不語的,那他恐怕要擔心了,現在這種會哭會笑的女人,讓他感覺更加的真實。

而且自家的老婆們年歲都不是很大,這種年齡要是在後世,還屬於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年齡段,這個年齡段正是喜歡玩鬧的年齡,平時就夠嚴肅的了,現在放鬆一下心情也無所謂。

雖然不在意四個老婆高興的尖叫聲,但是池尚真意在心中卻對四人暗暗評價了一句:‘二次元少女的興奮點果然和普通人不同,這種情況要是其她少女遇到,不說嚇到呆傻失禁,那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興奮的嗷嗷叫,以後看來要想讓自家這四個老婆高興,還需要尋找一些另類的遊戲活動,要是太普通的話根本提不起她們的興奮點。’

正想著以後用什麼遊戲讓自家老婆高興的池尚真意,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一雙修長的眉毛忽然一皺,嘴內輕‘哼’了一聲,然後心中暗道:‘還不死心,自身受了這麼重的傷不躲起來修養,現在居然還敢追上來,看來不把你解決了你是不會罷手了,既然你自找死路,那我今天就成全你。’

就在池尚真意的心思剛剛落下,在他們這艘小漁船後方的一個浪頭上站起了一到身影,這道身影正是剛剛被巨浪從三百多米高拍下的精怪濡女。

只不過和剛剛相比,此時濡女的形象實在有些悽慘,上身皮肉大面積露出翻卷的血口,身體兩側的四隻手臂有兩只呈現扭曲的形狀,顯然是被剛剛那道巨浪拍廢了。

而巨大的蛇尾之上,更是有將近七層的鱗片脫落,露出一片血肉模糊,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深深白骨,這幅樣子實在是太過悽慘了一些。

不過即使是傷成這個樣子,濡女還是沒有放棄自己與阿依努族約定的任務,為了完成約定它帶著傷繼續追趕過來阻止池尚真意船隻前行。